即便他们忠心追随族长，也不够给族长底气。

“这里确实是一片坟墓，却也是他们长寿的代价。”

祂轻叹一声，也不能就那样轻易的，让他们毫无代价的享受旁人眼中的长生。

梁湾不发一言，却也知道那些所谓的痛苦旁人不喜欢。

人是贪婪，且既要又要的。

她得到了短暂的不死不灭，却也承受着无法忍受的苦痛。

可这样的活着，是旁人无法得到的美好。

论迹不论心，其实承担着责任便好了。

“那么，我帮他镇守着这里就好了。”

梁湾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他们，所以她其实还是说出了谎言。

她从来没想过回去，也没想过平安。

因为她知道祂对自己的纵容，所以进了青铜门。

“不行！这不是你的责任，小凤凰，我不是为了这个才救你。”

祂驳回梁湾的话，也说出自己不是因为这样才救她。

可惜，时间快到了。

纯白的空间的开始晃动，梁湾抬眼看向头顶，纯白的空间被外力打碎。

所以在这静止的空间里待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外面又过了多久？

“小凤凰，记住，你只要为自己活着，只为自己活着。”

梁湾还没回答，眼前白光闪过她就出现在青铜门前。

而张起灵就等在这里，看着梁湾，眸色不变。

“该出去了，张起灵。”

梁湾知道张起灵只是进来寻找一个答案，就和她一样。

不过，他会做出什么选择，九门啊...

真让人讨厌。

梁湾想着，抬手搭上张起灵的手。

堪称冰凉的手让张起灵不由眉尖微动，他看着眼前乖巧的小凤凰，那股违和感更重。

她好像更难过了，是为什么？

‘豁...’

青铜门露出缝隙，张起灵的思绪被打断，牵着梁湾离开阴暗的环境。

青铜门外，张起灵脸色越发苍白，梁湾的状态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她刚刚感觉整个身体都在被撕扯，连带着灵魂都在颤动，耳边仿佛响起了许久没有听到的梵音。

“梁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