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话。
岑辞握紧了我的手,迷茫的目光,低哑的倾诉着,“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岑辞重复着对不起三个字,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然后缩进了我的怀中。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大男人脆弱到这种地步。
好像岑辞说的,要把一辈子欠我的对不起都还给。
他喃喃自语,我听着鼻腔一阵酸楚,眼角便落下了眼泪。
“我没事,岑辞。”我摸了摸他略微潮湿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他一般。
岑辞咳了两声,撑起身体,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背上都除了一层热汗,因为他的目光太炙热了。
“先吃药吧。”我举起杯子和药片。
“你吃过药了吗?”
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吃药?
我便摇了摇头。
“那你先吃,也可以预防感冒。”岑辞将药片塞进了毫无防备的我嘴里。
我尝到一丝丝要的苦味才皱起了眉头。
岑辞浅淡的眼眸晃动着房间暖洋洋的灯光,动了动嘴皮道,“然后我再吃。”
说完,岑辞便吻了上来。
我嘴里的药片都化了,却因为岑辞突然的袭击,完全忘记咽下去。
岑辞睁着眼看着我,眼中倒是清明了几分,一点也不像是刚才迷迷糊糊的人。
我甚至觉得自己可能被骗了。
岑辞舌尖滑过,我一惊,咽了一半苦药,张嘴就想吐出剩下的一半。
结果岑辞趁虚而入,完全掌控了节奏。
我自己咽了一半药,岑辞带走了一半的药。
这种吃药的方法,让人脸红心跳。
明明嘴里的药是苦涩的,但是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只知道岑辞松开我的时候,我用力的呼吸了几下,才稳住自己开了口。
“我,我和韩逸离婚了,他上周已经把离婚协议寄过来了。”
我怔怔的看着岑辞,表明自己的心态。
岑辞他笑了笑,“很快的。”
“岑辞,他们是不是有我的把柄?”我猜测道。
岑辞的唇色好不容有些恢复,现在又有些发白。
岑辞没有回答我,像是不愿我继续插手这件事。
“还是说,我真的被朱振……”我害怕的询问道。
“没有,我保证没有,从头至尾只有我,你是我的。”岑辞着急的开口。
他每次说我是他的时候,都会带着不可反驳的霸道。
但是他也没有解释他为什么会和许如尘继续虚与委蛇。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最后将我拉进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