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拳头,这个朱振真的惹到我了。
“郑总,你找我不单单是解释朱振这件事吧?你是不是在担心什么?”我又问道。
郑之霜点点头,“岑辞一定不会和你解释的,所以我想来告诉你这些事情,即便岑辞真的陪那个女人去慈善晚会,那也是为了保护你。”
我听懂了郑之霜的意思。
她是担心我误会岑辞。
我一口气喝了一大半杯子里的咖啡。
这些人是不是都疯了,放着正儿八经的妻子不管,非要撮合我和岑辞?
夏纯吓得咖啡都差点喷出来。
“这……你们知不知道重婚犯法?”夏纯用她的脑子想了一个词出来。
郑之霜却噗嗤一声笑了。
郑之霜起身拢了一下头发,意气风发,自信满满,但是眼底却又遮不住悲凉。
“我先上去了。”
等郑之霜离开后,我和夏纯两人便凑到了一起。
夏纯脑子想的特别简单,“江宁,这里太危险了,咱们要不然还是走吧。”
“你才公布说要把公司搬回国,你就跑路,以后谁敢找你?”我揉了揉额头,让自己冷静一下。
夏纯也托腮一副卖萌的模样,“照这样下去,我还等得到金医生回国吗?我都快和郑总一样熬出白发了。”
“你真的以为郑总是工作熬出白发的?”我笑了笑,“她那么有本事,工作难不倒她,没听见她说朱振的时候,一点都不着急吗?明显是因为别的事情。”
“那她说那么多朱振的事情干什么?”夏纯迫切的询问道。
“说给我听呀,让我知道岑辞有多难,或者说让我知道岑辞有多煎熬,激起我心里的愧疚感。”
“你们聪明人为什么说一句话有这么多层意思?又不是高考语文,还要来个表达深意。”夏纯摸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你太笨,你还是专心致志对付你的金医生吧。”我戳了戳夏纯的脑袋。
很快我的手机就响了一声。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是岑辞发的短信。
“你走了?”岑辞问。
我写写删删,最后就发了一个嗯。
随后岑辞就没了消息。
就这样?
不应该多问我两句吗?
“江宁,你能不能别这么狰狞,我都快被吓到了。”夏纯拉了拉我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