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近视度数,是洗澡都必须戴着眼镜的,这样比较有安全感。
但是洗了一半,突然浴室的门开了。
门外站着的人,即便是眼镜上沾满了水汽都能感觉到他投来炙热的目光。
玻璃门上被热气氤氲着,像是我身体的最后一层遮羞布,
我搂住双肩,站在花洒下,热水冲刷着我的脸颊包括眼镜,眼镜上描绘出的人影被水流分割着。
胸膛,小腹,长腿。
每一个地方都分割的十分清楚,像是按照我的意愿去描绘的。
玻璃门被拉开了一道,原本模糊的人影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我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我帮你。”岑辞站在我面前,面色虽然镇定,但是别的地方却不够冷静。
“我自己来就行了,你要是着急,你先洗。”说完,我便觉得这话显得有些奇怪,但是让我在岑辞的注视下洗澡,我怕我会缺氧。
我刚跨出一步,玻璃门被岑辞关上了,他的手放在扶手上,阻挡着我的去路。
我退后一步,又站在了花洒下,温水冲刷的地方带起一片绯红。
岑辞扫了一眼架子,直接挤了一点沐浴露,对我道,“转过去。”
我想拒绝,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的转了过去。
身后的岑辞一直没有动,我能察觉到自己背也在变红,双肩不由得收紧,已经湿漉漉的发丝贴在后背上,水流顺着一路往下。
我的头发被岑辞撩起放在一侧,感受着他目光扫视。
冰凉的沐浴露贴在肌肤上,让我不由得一颤,但是顷刻就被岑辞手心过高的温度融化焐热,便像火炉一样,燎原般在我身上蔓延着。
他的手在腰间稍稍用力,我感觉有些痒,动了一下身体。
“别乱动。”岑辞略喘。
我真的不敢乱动了,但是他的手在腰间徘徊,似乎在犹豫什么。
搓起泡沫的沐浴露顺着水珠滑落,我站得僵直,双腿都绷直了。
深吸一口气,只敢微微侧首看向岑辞,语气中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带了一丝恳求,“岑辞,我……”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腰间被拧了一下,人都被提起来贴着玻璃门。
“嘘。”岑辞哑然的声音变得十分有磁性。
我看着凑近自己的人,只能环住他的脖子稳住自己的身体,甚至将自己完全的交付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