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咧嘴憨笑:“呵呵,她有男朋友,墙角还没撬成功。”
“有主的人,你也敢撬?”
“他们迟早会分。”
郁辞骂道:“脑残!”叼着烟吸了一口,幽幽道:“秦少,离她远点……”
洗手间隔间里,许静安将小脑袋抵在南知晚肩上,语气幽幽:
“晚晚,知道草履虫这种生物吗?微小,低劣。”
以阶层划分……她处在最底层,郁辞处在最顶端。
最底端和最顶端,他俩确实哪里都不配,能配的……大概只剩下性别。
“咳,别妄自菲薄,是他眼瞎。”南知晚一扫刚才的醉态,搂着她安慰。
许静安自嘲笑笑。
“别理他,在我眼里,你是白天鹅。”
“他有白月光,可我当初并不知道呀,那时候我……”
“早死早托生!”
许静安抬起脑袋,怔怔地看着南知晚。
“大青衣静安,做回真正的你吧。”
“小舅舅的腿还没好,我……”
要想把小舅舅的腿治好,她要多赚点钱,雁城新来了一个厉害的神经科医生,很贵,有希望把小舅舅的腿治好。
南知晚叹了一口气,“也是,算了。”
话锋一转,南知晚笑嘻嘻地说:“泼了他一脸,爽!这酒喝得值,你出车祸他都不管,我踏马早就想揍他了……”
许静安补了一下妆,盖住眼尾的红痕,搂着许南知晚出来时,又是一副清冷的模样。
郁涵将她堵在卫生间门口,脸上尽是嘲讽:“看见了吧?我哥喜欢的女人回来了,腾校博士生,市长侄女,全雁城最优秀的女人,你再看看你……”
她啧了两声,摇着头继续说:“我要是你,早就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许静安轻嗤:“你是虫,我不是,地缝那种地方你爱钻,我没那嗜好。”
见郁涵的脸瞬间涨红,许静安轻描淡写道:“叫你哥跟我离婚啊,以为我多稀罕他似的,隔夜饭谁爱吃谁吃。”
“你!”郁涵气得跺脚:“别缠着我哥,你最好识趣点,早点让路!”
许静安没再理会她,抱着“醉成一摊泥“的南知晚回到包房,挑了个离郁辞最远的位置,视线尽量不往他那边看,省得看了心塞。
唐漠非要让她点首歌,许静安兴致缺缺,随便唱了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