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有些咬牙切齿的说着，显然有很大的怨气，要不是辛泰，他们也不用一路从渝州追到安南这边来。

众人正在犯难，一个酒吧男服务生走了过来，把李锋和薛凝脂点的水放下后，并没有立即走，李锋还以为是等着要消费，就随手递了张二十万的安南币过去。

“谢谢，有位先生已经替你给过小费了。”

帅气的服务生拒绝，用中文问道：“您是李先生？”

“替我给？对啊，有什么事。”李锋不解的看着这服务生，后者从托盘上拿起一张折叠的便签递给他：“刚有位先生让我给您的。”

“谢谢。”李锋接过便签说了声谢谢，在薛凝脂几人好奇的目光中揭开纸条，李锋看到了一行有些别扭的汉字，明显是一个不太会写字，或者说不太会写汉字的人写的。

“走，黎要杀你！”

便签上就这行字，下面是一串数字“0921”，李锋看到这数字就明白了，服务生说的那个男人，其实就是之前离去的阮文雄。

猎人学校从教官到学员，没有姓名没有军衔没有职务等级，只有一组随机编排的数字，这就是每个学员和教官在猎人学校的身份标志，而阮文雄当初的编号正是“0921”。

“等等。”

李锋叫住服务生，后者走了回来：“李先生还有什么事。”

李锋问道：“让你递纸条的那位先生呢，他在哪？”

服务生扭头看向酒吧一个角落的位置：“咦，他刚才还在那里，现在已经走了。”

“你们先等着，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