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林泽看了她一眼,解释道:“你自己说没有问题的,难道刚才不是抬头要kiss?”
阮糖眨了眨眼睛,惹又惹不起,那……只能跑了,刚要抬起她的飞毛腿冲回宿舍,又觉得自己这样太怂了,她做出了一个自己这辈子都难忘的动作,学着里霸道总裁的样子,露出三分凉薄,三分讥笑,外加四分漫不经心,一把挑起傅林泽的下巴,轻佻又霸道无比地说道:“很好,男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这男狐狸精,竟该死的迷人!”
……
语罢,把傅林泽〔tuidao〕在了大树旁边,俨然一副〔bidong〕的样子,傅林泽高大的身形被〔动词压〕在树下,看起来有种楚楚可怜的美感。
“男人,还敢不敢招re我?”
傅林泽:……
他怎么忘了,小姑娘一直不按照常理出牌,还是个沙雕加戏精。
傅林泽思维快速转换,〔删减很多〕,声音低哑,“还敢呢,所以糖糖……什么时候〔审核不让做的事〕呢?”声音顺着风声轻轻划过,让她顿时一个激灵。
这男人,竟真的……该死的迷人。
“不不不,这月黑风高夜不太合适吧。”硬气不过三秒钟的阮糖立刻怂怂地说道。
“正适合做某些事呢。”傅林泽眼里含着一丝揶揄的笑意,看着只会雄气赳赳嘴上很大胆,实际怂成一团的某人,淡淡道。
“狗东西,你他娘的竟然想杀我?”阮糖不知是脑子抽筋还是故意扭曲他的意思,一脸震惊加痛心地捂住胸口,垂泪欲泣。
狗东西傅林泽:???
阮糖一把推开了他,抹了两把不存在的眼泪,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幽幽地吐出几个字:“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傅林泽:“……”
救命,媳妇太戏精了怎么办?
以后的日子不会每天都是现场直播吧,人生如戏这句话,他算是理解透了。
“糖糖,过来。”月光洒在傅林泽光洁白皙的脸庞上,更加突出他锋利冷硬的五官,樱花色的薄唇轻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阮糖不得不承认,她又怂了。
谁让傅林泽决定她的生死呢?生杀大权都在他的手里,她阮小糖不得不从啊。
“学……学长。”阮糖趁他不注意,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努力挤出几滴眼泪来,装作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企图激发傅林泽的保护欲,让他心疼她。
傅林泽本就是逗着她玩,一看小姑娘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立刻慌了心神,一把过去把人抱住,轻声安抚着:“糖糖,别哭。”声音中还带着几丝颤抖和后怕。
谁知阮糖突然笑嘻嘻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背,从他的怀里跑出来,“阿泽,我走啦,爱你哟~”
傅林泽顿时感到怀里空了,一抬头就借着月光和宿舍门前的灯光看到了对他做鬼脸的小姑娘,不由得笑出了声。
罢了,她就是他这一生的劫,和心之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