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爷耳朵不太好使，小于把我的话重复了好几遍，他才听明白，想了想，说“每天来进货的肉贩子总共有四十二人，有十多个今年开年就不做了！剩下的三十一人照旧每天这个时候来提货。”

我点了点头，又问“这一段时间，是不是有人没来过？”

这一问，还真问出了问题。

只见王大爷点了点头“这些人每天都来的，所以我记得很清楚。不过有南大街菜场姓刘的那个肉贩子有一两个星期没来了，不知道是不是不干了！”

“南大街菜场？”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这个菜市场地处D市西南区，菜场不大，前两年才建成的，离西郊非常的近……

王大爷提供的这条线索非常重要，我和小于直奔南大街，不过这时候天色已经晚了，菜市场早关了门。

只有一个老奶奶在打扫摊贩留下的菜叶垃圾，不知她是不是自言自语，就听他嘴里念着“这个刘C生，不卖肉了你也把东西搬走啊，留在这都臭了……”

“老奶奶，你说的这个卖肉的是不是姓刘？”我走上前问，

老奶奶没想到这时候会来人，被吓了一跳，确定我和小于是大活人之后才开口“吓死我咧！你刚才说啥来着？”

老奶奶握着心脏问。

和刚才如出一辙，小于替我重复了一下问题。

老奶奶听后连忙点头，说“可不是嘛！这家伙不是好东西。你说他都不在这卖东西了，还留这么一大滩肉在这干嘛？哎，都臭了，可惜了这么大块肉，十几斤咧！”

老奶奶说完，我这才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酸臭味，刚才没怎么在意，这一会味道还越来越浓了，看上去这肉起码放了一个多星期了。

“老奶奶，他是什么时候不干的？还有，他住在哪里啊？”

这次没等我开口，小于率先问了一句。

不得不说，这小子的脑子关键时刻还是挺好使的，问的问题也挺关键。

老奶奶哼了一声，看起来像是和这个姓刘的有过节一样，说“这C生叫刘雄，光听名字都不像好东西！他恐怕有十多天没来了，他住在哪里我也不是很清楚。不来也好，让车撞死才好咧！

你们是不知道，他这人是有多坏！上次一个女娃不小心撞到他的摊位上了，这混蛋二话没说上去给人几巴掌，把人家打的鼻血都出来了！”

“女娃？大概多大您还记得吗？”

小于急切切的问，像是听到了想要的东西。

“我估摸着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吧！好像她两还认识。你们说说看，对认识的人都能大打出手，这还能算是人吗？”

说到这，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多说了，放下了手头的扫帚，撇了我们一眼，问“你们不会是这混蛋的朋友吧？”

“不，我们就是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