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处在一间纯白色的病房之中,第一时间可能就连我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把,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但是当看到自己手臂上挂着的点滴的时候,我的嘴角不知道怎么的露出了一丝自嘲的笑容。
这样的地方,在我的印象里面,除了医院的话,可能就没有其他的地方了把,我下意识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沉睡了多长的时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将我送到这个地方来的,但是想来结果应该也就那么几个了。
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我的脑子里面现在一点也想不起来了,这个时候我朝着四周看了看,纯白色的病房里面,似乎只有我一个人,一张病床,唯一清晰的就是点滴一点点的滴落着。
我朝着自己的手看了一眼,看到那些液体一点点的输入自己的脉搏之中,我躺在哪里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四周的情景,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似乎什么都没有想,有些事情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自己就已经接受了。
我知道自己的病症十分的严重,可是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的快,让我一点也没有反应过来,记忆之中似乎剩下的就是在山上昏过去的那一刻了把,也不知道隔了多长的时间了。
一切来的太快了,让人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如果说心情没有失落的话,可能任何人都不会相信的把,是啊,这个时候我的心情也不知道是怎么来形容了,可能太过于糟糕了把!
对于一个连自己生命都没有办法掌控的人来说,这样的情况,简直太过于糟糕了一些,只是这一切又有什么样的办法呢!
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的等待着一切的变化了把,多么可笑的事实啊,可是自己只能去一点点的接受。
墙上的挂钟一点点的摆动着,就像是寺庙中的钟声一样,一下下的敲击着,非常的有节奏感,只是每一次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我的心不由的跟着一起颤抖了起来。
也许在外人面前,任何一个人都会将自己强大的一面表现出来把,这便是人的共性,没有谁愿意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的,我也是一样的,可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你自己也没有办法拒绝的。
人生来就是十分的脆弱的,只是不停的用很多的东西将自己装备的强大起来而已,当一切的东西都抛开的话,你自然会发觉其实自己还是那么的脆弱,特别是当病症来临的时候,你可能没有办法去抵抗。
消毒水的味道有些浓重,我尝试着想让自己的身体做起来,只是当活动了两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被纱布包裹了起来,似乎身体的其他地方也受了很严重的伤势。
浑身上下酸痛的厉害,我有些无奈,似乎将所有的力气都撤了回去,这个时候只能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天花板,脑子里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了。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长的时间,病房的门被推了开来,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女人走了进来,对方一开始的时候,似乎并没有发现我醒了过来,只是做着往常一样的工作,先是看了看病床上挂着的病历,随后又走过来看了看点滴有没有挂完。
知道后者不经意间朝着床上的我看了一眼的时候,才发现我的眼睛其实一直都在看着对方,这个时候我看到那护士的眼睛明显有些惊讶,随后我便朝着对方笑了笑。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就像是没有看到,或者说对方这个时候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样的,眼神里有那么一下的停顿,之后,我便看到对方急匆匆的直接转身离开了病房,连和我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这让我显得非常的尴尬,按照正常情况的话,对方不是应该问一问我现在得情况怎么样了吗?为什么连这样的程序都没有,似乎直接跳过了一样,这个时候我似乎只能等了。
我想即便是再糟糕的情况,对方应该是去通知医生,或者说这个时候去通知顾宇那个家伙了把,我想要摇晃一下自己的脑袋,只是却发现自己连这样简单的动作,做起来都有些麻烦的时候,果断的选择了放弃。
时间似乎变得越发的煎熬了,但是没有之前的时候,那么糟糕,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开始一点点的变得平静了起来,很多事情其实看开了就好了,顺其自然是最好的一种结果,不管接下来出现什么样的问题,对我来说或许都不是什么问题的把。
大概等了一会儿的时间,我听到病房的门再一次的被打了开来,那吱呀的一声,显得十分的突兀,但是在这个时候听起来却让人有些诶雀跃了起来,大概是不甘心就这样呆在这里把!
我看到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到了我的面前,上下其手,我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对方又是翻眼皮,又是在我的身体上检查来检查去的样子。
到现在我都没有看见顾宇这个家伙,也不知道那家伙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我就这样的突然间出现在了这里,好像很多的事情一瞬间和我都没有了关系一样的,这个时候似乎不用去考虑那么多的事情。
或许这样的感觉也不错,只是太过于枯燥了一些把,任何一个人就这样的呆在医院里面,可能都是这样的感觉把,更何况我现在并不是那种七老八十的老家伙了,对于我来说很多的事情还等着我。
如果就这样的呆在医院的话,这样的情况简直是太过于糟糕了一些把,换做谁,都没有办法忍受这样的情况把,想来我也是这个样子的,所以我的心里还是有些波澜的。
“你现在感觉自己有什么问题没有?”听到耳边传来声音的时候,我转过头朝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个带着口罩的白大褂医生站在我的面前。
身体向前倾斜着,似乎想要听一听我的答案。
在回答了对方几个问题之后,后者便将身子挺了起来,这个时候一边记录的医生也将病历表合了起来,我没有看到对方交流什么,那些人相互之间看了看,似乎很多意思在眼神之中已经达成了共识。
还没有等到我问什么的时候,那些人便一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