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杨昌盛这句话给问迷糊了,问他突然问这些是干什么?
杨昌盛笑道,我要是跟葛法医没有关系的话那我们能聊那么多那么久吗?他才不相信。
原来就是这儿,我苦笑着跟杨昌盛说他想多了,我们之间就是朋友,甚至也可以说是敌人。
我跟葛潇潇之间的关系没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杨昌盛问我:“是吗?”
我点头,做了一个很无奈的手势:“信不信由你。”
吃过饭我跟杨昌盛也没有在外边待太久便先回去了,这个地方虽然空气不错,但晚上并没法跟D市相比,整个城市大部分还是处于一片黑暗当中。
说白了其实也就是用电方面比较薄弱罢了。
我跟杨昌盛回去的酒店还算通亮,到住的房间时我们便分开了,今天一天在火车上颠簸了那么长时间,到这儿后也差不多没闲着。
睡了一会儿也并不解困,可以说一天都是在紧张中度过的,这次好不容易到住的地方了,一放松下来整个人都困得不行。
我睡去了,杨昌盛也不例外,这一次我们两个睡得很早,也没有吵到谁。
一夜我都没有醒,一觉到的天亮。
第二天一早,我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下时间已经七点多,这个时间天已经完全亮,加上昨天睡得比较早,这次醒来还是很有精神的。
我洗漱了一下,然后穿上衣服打算去找杨昌盛一块去X市警察局,昨天是因为我们刚来,X市的领导让我们先熟悉了一下环境,今天就要工作了。
当然早去好些,留个好印象,不要让人感觉我们大城市来的警察很娇生惯养。
在到门口打开的时候,却无意间发现在门下边被划了一下,不像是门打开的声音。
我不禁有些奇怪,把门重新关上,结果发现下边竟然有一张信封。
这信封是倒着的,将其拿起来之后,我看到了熟悉的风格。
这个信封和在D市的时候那个帮杨昌盛我们破案了的那老先生给的信封一模一样,都是通体黄色,在封口的位置是用红色的纸贴的,那上边写着给谁的。
看到这封信我就有了种莫名的感觉,难道那老先生来X市了?
我把信封给打开,将里边的信取了出来,上边是用钢笔写的一行字。
短短的几个字,却让我对这个人的身份有了一个重新的定义。
“你做的很不错,我很欣慰!”只有这短短的几个字。
从笔迹上来看,并不能看出来有什么熟悉,因为上次的字是用毛笔写的,而这封信是用钢笔写的。
两种截然不同的书写方式自然能改变字迹。
从字迹上什么也判断不出来,我索性把目标放在了这几个字的意思上。
从他的口气上,让他觉得欣慰只会是我做了让他满意的事。
而同年龄之间的人写这封信一般不会用欣慰来表达自己的满意,他们可能会说佩服,开心,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