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说:“当天你们是有发生性关系的？”

李山不否认。

这个是不是真的，还有待考证，他在死者死亡的前两天跟死者有过接触，听周围邻居说的来看，死者在最后一次出门之后就一直憋在家里。

而李山最后离开的地方确实是死者的家，那样来说，他杀人的动机确实是不小。

死者的家，死者最后接触的人，这两个都应该是重点排查的对象。

死者家我们已经进行了排查，现在要做的就是死者接触的人，这李山无疑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往里边跳。

“警察同志，这问的，你也问了，能不能放我回去？我可没有杀人啊！”

看李山一副得意的样子，我都不忍心告诉他实情，相比于温秀丽我现在觉得他作案的动机更大。

至于这件案子和上两件杨昌盛我们两个负责的案子有无关系还有待商讨。

我告诉他，他先别急，该问的已经问了，还有一些不该问的，我也得问问。

李山又躺了回去:“行吧，您老人家想问随便问，只要我知道都告诉你们。”

我看了旁边垂头丧气的杨昌盛一眼，挑了挑眉，他才有了点精神:“你的男朋友张迅，其实并不是只有你一个情人，相反他还有一个情人你可知道？”

李山看了我一眼，点头:“知道！不就是那个姓常的吗？常家翰，我跟他接触不止一次，这男人娘不拉几的，跟我男朋友一比骚了好几个档次！”

常家翰，我本来以为他会一口咬定是温秀丽，怎么会是常家翰呢？这常家翰是谁，我还没听说过，查过。

想想李山这家伙满嘴跑火车，不排除这个常家翰是他自己虚构出来的人名:“这常家翰你可知道家庭住址？或者一些个人信息？”

李山摇了摇头:“这我哪能知道，要不是从我男朋友那得到一些线索，我还蒙在鼓里的。”

我看了杨昌盛一眼，杨昌盛此时给人的感觉就是全身不舒服，就跟吃了一只虫夕阳，此时那虫正在肚子里上钻下跳。

“温秀丽认不认识？”我直接挑明了这个人，就是看李山的态度了。

李山在听到温秀丽的时候，第一反应果然不是反驳，或者是否定，而是愣住了，在那思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跟杨昌盛今天也是少有的耐心，他既然想招在给我们说谎，作为警方有权利给凶手说谎的权利，这是我们的责任。

半晌李山才一副狐疑的神色问我:“温，温秀丽？是谁？我对男人不感兴趣，警察同志您一定是找错人了。”

我提醒他这个温秀丽不是女人，而是男人，他是张迅的情人，他所说的那个常家翰是谁，我没有听说过，只从调查中查出来了温秀丽。

李山火气直接就上了:“这个臭婊子，竟然背着我在外边找男人，一个不行，还两个，该死，真该死！”

我看了杨昌盛一眼，发现杨昌盛也在看我，这次他脾气应该不像是假的，可能得知自己男朋友在外边沾花惹草的让人太接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