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们在检查死者家里的时候,门窗都是完好无损的,这说明不是死者意外没有关门,就是熟人作案。
根据我们对张迅周围邻居的走访得出这个死者平时比较闷,不喜欢与人接触,每天都关着个门,把自己窝在家里。
这种情况下,误没关门就说不通了,只能是熟人作案。
这几天的寻找与探查只有他是最符合凶手的,我们不得不把矛头转移到他的身上。
傻大个解释他最符合他也不会对自己男朋友怎么样的,我们可能不知道,自从他知道自己男朋友死了之后,心里不知有多悲痛。
这是他长那么大第一次爱的一个男人,如今阴阳两隔,我们不安慰安慰他也就算了,还在这儿怀疑他,真是太伤他的心了。
我让他别废话,他要是伤心早就悲痛欲绝了还需要等我们提出来在悲伤,我们不提是不是就忘了。
傻大个被我堵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杨昌盛在旁边堵他:“我问你,死者死亡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傻大个解释自己当时正在山上打猎,捉兔子老鼠喂蛇。
我问他有没有人能证明他最近一段时间是在跟山上的那些野味做斗争?
傻大个说:“有,我们村村长,你们不相信可以去问他,他会告诉你们的,我当时真的在山上打猎,每天都得去一趟山,这是习惯村里人都知道的,你们可以去问问。”
看这傻大个很有把握的样子,我看了杨昌盛一眼,发现杨昌盛也在盯着我。
我贴在杨昌盛的耳朵边告诉他,让他在这里看着这傻大个我去外边问问村长是什么情况,是不是跟他说的一样?
如果能排除他的嫌疑也好,排除不了直接带去警局审理。
只要不是戴着铐子回去的,就不能算抓错人,只能是去协助调查。
杨昌盛也在着急,听我这么说,立马同意。
我以上厕所为由出去了,出门之后,村子里还有很多的人在警车附近待着,看到我出来了,这些人爬起来就跑。
就跟看到什么瘟疫了一样。
我愣了愣,随后拦住了一位跑的慢的大爷:“大爷您先别跑,我有事问您。”
大爷指着我:“小伙子,你可不能因为我跑的慢就抓我啊,刚刚钻进警车里的不是我一个人,前边那些比我还欢腾,你应该去抓他们。”
我苦笑:“大爷,您这是说啥呢?我抓您干什么,您又没犯法,我找您就是想问下,你知道村长家在哪儿吗?”
一听村长,大爷这才淡定点,收回了挣扎的打算问我:“你说村长啊,我还以为你要抓我呢,村长家在村头,看到没第一家那个就是。”
我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村头是一家砖瓦瓷片房,与村里的其他房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且上边还有半层,在别人还住在土墙房的时候,这村长就已经住一层半的小别墅了,这差距未免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