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锤左思右想之下,把希望放在了自己的老母亲身上,他告诉我在死者死时的当天,他回过家一趟再家里待了一段时间,之后才接到车去修的。
我问他这修的是谁的?王大锤告诉我是一个以前的熟人的,本来是去车厂的,但是在半路碰到了他,正好他有事,他就把车交给了自己,王大锤想了想告诉我这个人也可以为他证明。
我点了点头,又问了一些我就通知看守所的人把王大锤带走了,临走前王大锤还喊着让我一定要讨回公道,他相信警察是公正的,他相信政府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王大锤走了之后,我跟杨昌盛也从审讯室里走了出来。
出来后杨昌盛忍不住大骂:“这样的人我也算是服了,我进入警局的时间也有好些年了,破了的案子也有不少,可是像这种还没有见过,这王大锤的脑袋是不是有毛病!”
我告诉杨昌盛不是有毛病没毛病的问题,主要问题是像现在这个时代人们的法律意识特别淡泊,除了知道不能害人,害人得蹲监,但是蹲几年,犯了什么法一概不知。
像王大锤这种更是如此,接触的人群都是一些基层人群,普遍意识淡泊,有这样的事情倒是也可以理解。
杨昌盛叹了口气,埋怨王大锤爱贪便宜被弄进了这里不说,还浪费我们的时间,周雨琪这件案子还没有解决我们还得抽出来时间去调查他这件事。
要是犯人都是王大锤这个样子的话,别说看守所的人会打,他都会忍不住的要打。
我安慰杨昌盛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也幸亏王大锤说的及时,要不然被法院给定了性之后翻案估计也没人给他这个机会了。
杨昌盛问我那怎么办,我想好怎么办了吗?
我告诉他这件案子是我们接收的,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们都有责任去弄明白。
现在警局里还有众多的人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如果这件事没办法解释一下的话,那我们在重案组就不是实至名归了。
我进入重案组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的。
杨昌盛也点头:“你说的对,这件事在警局里已经传开了,对重案组影响不好,对我们两个影响更不好,不给他们给解释,没法让他们心服口服。”
我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杨昌盛问我接下来去哪,我告诉杨昌盛回警局,先给负责暗地里接触这件案子的重案组警员交接一下,这件案子还得我们自己来管。
杨昌盛点头,我们两个回到警局的时候直接找到了刘为民,跟他把我们从王大锤嘴里问出来的结果告诉了他,刘为民听完点了点头,告诉我们:“他提供的这个线索和理由你们着重确定一下,尤其是要排除他的作案可能,只要这个排除了,其他的就可以慢慢的了解了。”
我点头告诉刘为民他帮我们通知一下负责这件案子的警员把,他不要管了我们接手就行了。
刘为民点头,想想他怕我跟杨昌盛两个人一下子负责两个案子忙不过来,跟我们提议把大学里的那件案子交给其他重案组成员,或者让刑警大队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