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去，我去行了吧。”张奕苦着一张脸说道。

“早这样不就好了，浪费我口水。你也别这么委屈，等你回来我给你放两天假，好了吧。”

“真哒？那好。我现在就去买票。”

看着张奕匆匆对着外面跑去，我心里有些好笑，这两天假本来就是要给他的，只不过先前没有说，现在借这个事情说给他听了，他也没什么值得兴奋的吧。

张奕走了以后，我向杨兵打了个招呼，也回了家，这件案子已经尘埃落定了，赵竹和李飞的死亡现在还有一些疑点，但是我想秦凡会给我解释明白。

张奕来回一共去了三天，这三天里上班时间，我偶尔会去找一下秦凡聊一些他过去的事情，当然那都是他没有去当兵以前的事，又或者他当兵时候的事情，他在部队里面干的是防化兵，那两颗毒药是也他在部队里面自己因为好奇，而偷偷学到的。

下班以后，会被钟涛拉去他家吃饭，他告诉我，他已经把现在的工作辞掉了，正在准备报考警员，希望可以成为文职人员，对于他这种行为，我表面上很是支持，可心底却有些惋惜，老钟生前就说过他儿子不愿意当警察，而对化学有很高的天赋，他之前就是在化工厂里当高管的。

张奕回来了，还带着秦凡的父母。我给了他们一家独处的机会，所以我并不知道秦凡一家人聊了什么，只知道，他父母见过秦凡以后，丝毫没有停留，带着慢脸的悲伤又坐上了回去的火车，我让张奕送他们回去，都被他们拒绝了。

我也依言给张奕放了两天假，秦凡的案子到这里就已经差不多了，当然他还把自己的作案经历告诉了我，以下内容有都是经过我整理以后他的口述。

我在离开县城以后，一个人在外面游荡，希望能找到帮我报仇的人恍恍惚惚之间，我也不知道自已去过那些地方，那个时候我已经精神崩溃了，不过还好，因为我之前当过兵，身体素质还算比较过得去，虽然我过着乞丐一样的生活，但是身体并没有完全垮掉。

直到那天我遇到了他，当然这个他是谁，我是不能告诉你的，他对我有恩，不论你怎么逼我，我都不会说的，我能告诉你的是，他很厉害，他见到我的时候，问我是不是想报仇，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想报仇的，因为在他带我去到基地以后，我才发现自己那个时候有多么的乱糟糟，不论怎么看我都不觉得自己像是个正常人。

还好在他的帮助下，我的身体得到了调养，他也开始教一些我在部队里面都没有学到的杀人技巧，而我每次从他那里学到东西以后，都会去尝试一次，希望能够杀掉赵竹那个畜生，可惜一直没有成功，他也说过要帮助我，但是被我拒绝了，他教我杀人方法让我看到了独自杀掉赵竹的可能，因此我不想假手于人。

我也说过要报答他，他没有拒绝我，也没有当场就答应，只是告诉我，等我学好了他教的这些技巧以后再说，我当时就猜测他应该是想让我帮他杀人，不过我是很不在乎的，我当时已经疯了，再加上他对我的恩情，我想只要我能报了仇，不管他提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他。

事实上，我并没有猜错，他在我被你们抓到之前，的确让我去杀了几个我不认识的人，和我一起去的还有一个队友，我和他见面的次数很少，也就是在刺杀以前商量一下，杀人的时候聚一下头，我在哪里杀了人也不能告诉你，因为我看得出来你很聪明，如果让你知道这些地点，或许能你查出他也说不定，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