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燧的屁股刚贴到椅子上。
“亓哥,老班喊你干啥了?”刘昊云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像亓燧这种毫无班级权职,成绩又优秀的学生,可是很少被喊去班主任的办公室。
“没啥事,就是……”
亓燧将办公室里的谈话简单说了一下。
“挑战墙?老班他没病吧?”刘昊云眼眸瞪成了铜铃,一脸不忿:“还每个人必须挑选对手,好好好,这是什么世道,难道躺平当咸鱼也有罪吗?”
亓燧瞥了他一眼。
这家伙家里是开公司的,当然有躺平的资格。自己如果躺平的话,说不定哪天就成了这小子的员工,被他狠狠压榨。
“亓哥,你刚才说你要准备参加武道考核,你身上的这些伤,该不会是修炼武道弄的吧?”
说回到正事,刘昊云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亓哥,武道这种东西可不能瞎练啊,真的会练死人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当武道生吗,我二叔的儿子,就是在练功的时候心脏炸开,抢救都没能抢救过来。”
亓燧满脸郁闷:“我承认,我有点失算了,周末训练的强度太大,身体超负荷了。”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