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其他的情绪。

……

现场，音乐继续。

第四乐曲《黄河对口曲》，乐声交错，开始渐渐昂扬向上。

这在精神层面，展露出人们的对话和向上斗争的决心。

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听出来了，这是借黄河在谱写一段历史。

抗争！

果然，到第五乐章的时候，《黄河怨》。

那种交响乐低沉到压抑的交织，让现场的气氛陷入了冰点。

在低沉的乐声中，观众的心就像是落入了冰窟。

情绪上的痛苦，压抑，甚至让人的呼吸都变得困难。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高，高啊！”

林蒙忽然目光一亮，看着舞台上演奏的乐队。

他已经完全明白了，这《黄河大合唱》是借黄河来表达一段历史。

最妙的是，那是黄河的历史，也是人民的历史，更是向上的抗争与奋斗的历史。

跟玫瑰国《玫瑰花香》一样，借一种国花来表达一段昂扬的历史和国民的精神。

但这样的乐曲是极难的，一旦处理不好，就画虎不成反类犬。

“若是成功……那……”

林蒙的呼吸不由变得急促，看向舞台的目光不由变得期待又害怕。

他知道，一旦成功，那将是不亚于《玫瑰花香》的作品。

“这是史诗级乐章！”

“他们的野心很大！”

巴罗夫和小川林二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脸上的震惊。

史诗级乐章！

这时候第五乐章的尾音结束。

没有任何的专场，第六乐章《保卫黄河》展开。

以急促的管弦乐开场，大鼓之声急促交织。

紧随其后，各乐器部交鸣，音乐错乱有序。

现场观众的情绪也被再一次调动，而这一次是激昂的奋进的。

而且是递进的，每次当人们以为乐声激昂到顶的时候，下一刻便是再一次的升格。

那是一种此起彼伏，群情激愤，万马奔腾一般的感觉。

让人欲罢不能，好似黄河泛滥，奔腾不息。

“终于来了！”

林蒙激动的站起身来，握着拳头。

只要不出错，只要最后的序曲能够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