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娥看的出，史密斯比较看中设计这一块。她上大学的时候，也没少关注这方面的书。在那时，她有一个认识的朋友也专注于服装设计。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毕业后，大学包分配，她似乎被分配到一个小厂子里。

唐月娥叮嘱道：“立农，你看着厂子一点，我出去一趟。”

唐月娥离开厂子，去了一趟学校，她跟学校办的人很熟，很容易就打听到马雅被分配到宏信服装厂。

要不是学校给了宏信服装厂的地址，这地方都不好找。竟然是一个比朝晖服装厂还便宜的厂子，这地方也没有公车。唐月娥骑着自行车，找了好久才找到这里。

马雅看到唐月娥时，整个人都消瘦好多。

唐月娥冲她挥挥手，说道：“马雅，我请你吃饭。”

马雅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吃一顿饭了，因为她是新来的，所以有什么脏活累活都是她做。没办法，她是农村出来的。要是不能转正，就要回到农村里面去。厂子里的人也是看中了这点，处处拿捏她。

马雅狠狠地咬了一口馒头，接着吐槽说：“这还不算是最差劲的，你是不知道，我设计的服装稿子被他们批评的一无是处。说我浪费纸，不知道节省。我在这个厂子里待的都快要窒息了，我甚至怀疑我当初念大学是为了什么。如果只是像普通裁缝一样能做衣服就够了，我跟我爹在家里学就是了呀！”

马雅的爹就是个干了几十年的裁缝，她说这话确实是有感而发。

唐月娥笑了笑说：“那如果给你提供一个这样的环境，你愿意去吗？”

马雅抬起头来，睁大眼睛，随后又摇摇头说：“月娥姐，你就别逗我了。据我所知目前所有厂子都这样，除非是大城市。但是我又没那个资本去外面发展，真的是好不甘心啊！”

唐月娥接着说：“来我的厂子，虽然小，但是有你发挥才能的地方。”

马雅迷茫的问：“你的厂子？红旗服装厂？人家能收我吗？”

唐月娥：“是朝晖服装厂。”

马雅有一瞬的呆怔，问道：“你是说最近报纸上经常报道的那个服装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