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星疑惑的看过去,当看到自己床上,那几缕和裴聿被褥颜色一模一样的勾丝愣住了。
难以置信的望着裴聿,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怪不得他刚刚敲门的时候听到里面噼里啪啦的声音,裴聿好一会儿才开门。
为什么在他不在的时候睡他的床?
真奇怪。
裴聿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垂下头像是有难言之隐。
沈煜弦勾了勾唇不再看他,伸手揽住许晚星的肩膀,“还好你换宿舍了,走吧。”
许晚星被沈煜弦推着出了宿舍门,裴聿在里面站着没有动。
一切尽在不言中。
出了宿舍门后,沈煜弦迅速放开搭在许晚星肩膀上的手,不太适应的捻了捻手指,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多注意点身边人。”
许晚星点点头。
沈煜弦真是个大好人,为他在宿舍里保驾护航。
等许晚星回到别墅已经中午了,一进去就看到陆宴白坐在客厅沙发上,腿上一台笔记本电脑,脸上戴着防蓝光眼镜,满脸认真,一丝不苟的样子。
这还是许晚星第一次见陆宴白戴眼镜,新奇极了,看了眼厨房里忙碌的阿姨,许晚星坐到陆宴白边上。
目光贪婪的在陆宴白脸上扫视,陆宴白原本气质清冷倨傲,整个人像是从中走出来的霸总一般。
唯独眼尾上挑的那抹艳色将感官硬生生分裂,既清冷又艳丽,最是勾人心。
但现在陆宴白脸上戴了副防蓝光的平光眼镜,一切都不一样了,眼镜将陆宴白眼角的那抹颜色硬生生压下,只剩一片清冷严肃。
许晚星都在陆宴白边上,看着他已经拆了石膏的腿,心中松了口气。
他没打扰陆宴白,只是静静的在边上坐着,欣赏美色。
陆宴白处理完手上事务,靠着沙发揉了揉眉心,忽然发现身边极眼熟的人。
陆宴白的手指顿了顿,声音带着惊讶说:“宝宝,你回来了,那我们吃饭吧。”
许晚星看着陆宴白眼下的青黑,脸上淡淡的疲色,有些心疼。
为了他们俩的婚礼,陆宴白可谓是把能压缩的工作全部压缩了。
甚至他半夜起床上厕所,都能看到陆宴白仍在工作。
许晚星绕到沙发后面,按着陆宴白的太阳穴一点一点轻轻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