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是无辜的,也不是他非要瞒着裴聿这点。
都怪破烂系统。
反正怎么样都不是他的错,许晚星坚信这一点。
当陆宴白缠着绷带的手摸上他的脖子,许晚星莫名有种同命相连的感觉。
同是天涯沦落人。
大家都是缠着绷带的病人。
只不过陆宴白比他更惨了点,陆宴白的腿上还打着石膏。
许晚星拍了拍陆宴白的胳膊,“没事,还好。”
陆宴白仍是不放心,恨不得扒开绷带,自己好好检查一番许晚星脖子。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很轻带着某种规律。
陆宴白想也不想:“进来说。”
秘书捧着手里东西,满脸兴奋的进来,看到醒着的许晚星时,愣了一下,下意识压了压嘴角的笑。
陆宴白皱了皱眉,“说说看怎么回事。”
秘书把许晚星记忆里的事添油加醋说了出来,强调这是校园霸凌。
许晚星有些心虚地移开眼,他再也不敢骗人了,脖子上隐隐的刺痛还在时时刻刻提醒他。
别过分了。
陆宴白沉着脸思索着该如何处置这件事。
更确切的说是该怎么处置裴聿。
他的宝宝怎么会错呢?
不就是在网上当个小网红,舍友变成了他的直播间大哥,他不敢明说这种小事。
道个歉就得了裴聿居然还把许晚星脖子掐成这样。
陆宴白脑海中思绪翻滚,秘书默默掏出怀中的照片。
“陆总,其实已经有人教训过裴聿了。”
陆宴白拿过照片,看着上面裴聿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这种报仇没有落在实处的感觉,真令人难受。
陆宴白脑中忽然想到他给许晚星打电话时是另一个男人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