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温柔到极点,病房门刚关上,陆宴白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与刚刚形成强烈的反差。
护士看到陆宴白手上的伤吓了一跳,头皮发麻的拿绷带给他包扎。
哪有人把这么漂亮的手弄成这样?
包扎伤口时,陆宴白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护士捆几圈就要抬头看一下陆宴白的脸色,在看到陆宴白极其平静时,心中有些不可思议。
这人是没有痛觉吗?
真一点都不疼?
怎么可能。
等包扎完,护士想帮陆宴白推轮椅,没想到陆宴白先一步自己拿着绑了绷带的手推。
护士:……
好一个身残志坚。
佩服佩服。
黑暗中,许晚星隐隐感觉脖子上有一双手掐着自己,压迫自己的呼吸。
许晚星挣扎了一下,又踢又踹,一脚扑空差点从病床上跌下来。
这一番操作后,他感觉好受很多,起码能呼吸了,只是脖子上一直有股压迫感。
脚上也痒痒的。
许晚星睁开眼睛,入目是刺眼的白炽灯明亮的光。
艰难的眨巴眼睛,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许晚星伸手摸了一下脖子,上面什么也没有,只是多了圈绷带,怪不得他总觉得隐隐约约有人勒自己脖子,原来是韧带惹的祸。
许晚星放松了点,心里也没那么别扭了。
想看自己的脚为什么这么痒,头刚转过去,许晚星就愣在那,一动也不敢动。
谁能告诉他,他的脚为什么在陆宴白脸上?!!
他的姿势有些别扭,大半个身体在病床上,一只脚挂在陆宴白的脸侧,另一只脚搭在床边,几乎要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