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要多亮有多亮。
这么亮光晃到了陆宴白心里,陆宴白不太自然的移开视线,起身坐到许晚星身边。
神态平常道:“沈煜弦怎么走了?”
没人知道他的耳根通红,或者说某个粗心的人完全没注意到。
但被轻微细小动作吵醒的林曜全部看在眼里,困倦的揉着太阳穴,盯着陆宴白耳朵上的红愣愣出神。
许晚星:“不知道,我问他能不能不坐这个位置他就走了,他好像头疼,然后去那边躺着了。”
陆宴白应了声,没有其他反应了。
林曜拍拍脸,他还不太清醒,看着眼前亲密的两人,有些不自在。
小情侣即将你侬我侬,他一个电灯泡坐在这儿太尴尬了。
林曜起身道:“他头疼,这里有医药箱,里面有头疼药,我去拿给他。”
顺势走了。
陆宴白弯着眼睛,心情好了,眼下的青黛色都浅了许多。
许晚星拍了拍陆宴白的腿,指着窗外的日出道:“你看你看,这日出超级好看是不是?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日出,好开心啊。”
陆宴白顺着许晚星的手势往外看去,窗外大片大片橙色与金色交织谱写了一首绝美篇章,美不胜收。
陆宴白眼里映着那轮初生且灿烂的太阳,声音愉悦:“是很好看。”
但没有你好看。
他没说出来,伸手摸了下滚烫的耳朵。
他的耳朵太红了,红艳的比窗外那轮太阳还要骄艳几分。
许晚星毫无知觉的盯着窗外的美景傻乐。
他圆满了。
可以不爬山,就看到这么美的太阳,赚翻了。
陆宴白看着许晚星搭在腿上的手,最后摸了下耳朵伸手去够他的手。
许晚星正在思考人生,突然被手上的温度烫了一下。
低头一看才发现是陆宴白的手。
许晚星顺势牵着了陆宴白的手,十指相扣,随意问道:“你的手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陆宴白声音低哑,“没事,只是有点热。”说着扯了扯衣领。
许晚星没太在意,从口袋里掏手机,对准日出的方向拍了张照。
又问陆宴白要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