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的话语在陆宴白耳边响起,陆宴白才缓了玩弄的心思,手脚麻利在许晚星后腰系了一个完美的蝴蝶结。
许晚星只觉得腰间一紧,陆宴白就好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穿围裙,有些不习惯的动了几下。
这是陆宴白上次穿过的那条围裙,穿在他身上好像和陆宴白穿的感觉不一样。
陆宴白穿着像清冷人夫,很会做菜的感觉,他穿着像勾搭主人的保姆小三。
故意把腰勒得细细的,穿着主人的围裙晃来晃去。
许晚星被自己脑中的想法吓到,刀一偏切到了手。
“?!!”
许晚星连忙收手,后知后觉那边有些疼,指尖被划了一个大口子,鲜血顺着口子不断涌出,将他的手染红了一大片。
许晚星没有出声,想打开水龙头洗一下。
陆宴白交给了他一个最简单的任务——切黄瓜丝,他却弄成了这样,还把自己手切了,他可不敢说话。
许晚星悄悄走到水池边上,还没打开水龙头,那只受伤的手手腕忽然被陆宴白抓住。
陆宴白满脸焦急,声音严厉中带着心疼。
“你的手怎么了?!流这么多血?!”
许晚星想把手收回来,藏在身后,但陆宴白握在他手腕的力道太大了,他没法挣脱。
顶着陆宴白吃人的目光,许晚星有些害怕,“刚刚不小心切到了,我用水把血冲一冲就好了。”
陆宴白忍不住攥紧手中的手腕,听到许晚星吃疼的声音,才猛的松开,眼中带着后怕,拉着许晚星的手一点点细心冲洗。
许晚星倒是不怎么疼,看着陆宴白长睫毛上隐隐约约的泪珠愣了一下。
明明是他的手破了,怎么陆宴白难过成这样?
陆宴白头低着,半阖着眼睛,专心的处理许晚星手上的血迹,嘴唇紧紧抿着。
许晚星莫名觉得陆宴白这副样子,透着说不出的破碎感。
格外让他心动。
许晚星的心颤了颤,“那个,其实我不疼。”
陆宴白冲洗干净血迹,蹙眉道:“我会心疼。”
说着拉着许晚星到客厅坐下,拿来纱布包扎。
布料包扎伤口的时候,免不了压迫伤口,刚刚还没那么疼的许晚星,包扎伤口的时候,脸皱成一团,表情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