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赵灵果对方天的行为感到不解。
“嘿嘿,假如我知道商皿方罍的罍盖在何处呢?”
方天含笑反问。
“真的吗?你真的知道商皿方罍罍盖的下落?”
众人皆惊讶不已。
“自然,对于了解商皿方罍的人来说,这并非什么秘密。据记载,当年强行购得商皿方罍罍盖的军阀是个fandong分子,在建国次年被捕,其家中搜出了商皿方罍罍盖,后被移交给南胡省文物管理委员会。
随着各地文物管理委员会与博物馆的合并,商皿方罍罍盖最终被正式转交至南胡省博物馆保管,但由于器身缺失,该罍盖并未对外展出。为了找回商皿方罍罍身,南胡省博物馆长期悬赏征集线索,如今悬赏金额已达至少一亿元。”
“只要我手握这商皿方罍器身前往,不仅能够瞬间翻倍收益,还有望成为南湖省博物馆的荣誉馆长。”
方天眉飞色舞地宣布,神情间洋溢着勃勃雄心。
“哎呀,这也太棒了吧?这商皿方罍在我们手中一转手就赚到五千万元,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范静雯她们满眼艳羡,对方天赚钱的能耐简直叹为观止。
对此,方天显得颇为淡然,先是联系了西湖市博物馆的常局长,得到了南胡省的联系方式,然后拨通电话,详述了商皿方罍器身在他手中的情况。
果然不出所料,南胡省方面在得知方天的信息后,立即表态次日会派人前来交接,只要确认商皿方罍器身为真,先前许诺的一切保证兑现。
待方天挂断电话,周围一片欢呼雀跃,但方天却突然面色沉郁起来。
“方天,这是怎么回事啊?刚才你还挺高兴的,怎么突然就不开心了呢?”
崔悦关切地询问。
“倒也不是不开心,只是感到惋惜,这件商皿方罍虽不见得价值连城,但在古董文物界绝对是具有标志性意义的瑰宝。
昨天听李想提起他爷爷正在筹划私人博物馆的事,我当时就有了心动的感觉。
尤其今天这商皿方罍出现,更是让我萌生了拥有自己博物馆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