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能脸色一变,顿时由白到黑,又变成了红色:“老大,凭咱俩的关系……”
“扣你5笔大生意的分成。”
吴能的八字小胡子都在颤抖。
他就是只铁公鸡,只进不出,自己有吉普,却天天蹭薛阎的车,足以看出有多抠了。
白梁沟。
江陵市偏远的一处山村。
还没进村,大老远就听到奏乐的声音。
“唢呐一响,不是拜堂,就是升天,咱们可赶上吃大席了!”
吴能笑笑嘻嘻,跟薛阎说着蹭饭的技能。
看到酒席只管装作亲朋好友往里钻,份子钱是万万不可能的,专门挑个不相熟的一桌坐下,笑笑嘻嘻闷声干饭!
薛阎甩了他一个白眼。
你脸呢?还要不要了?
唢呐一响全剧终,曲一响,布一盖,全村老小等上菜。
吴能飞快的冲进村里,看到了正在办丧事的院子。
刚下车想混到人堆里想蹭饭,忽然被一嗓子叫住。
“能哥!你怎么回来了啊!”
吴能一听这声音,不由得一愣,这不是他发小朱大全吗!
“朱仔!怎么是你家办丧事?谁走了?”吴能慌忙问道。
朱大全顿时哭成泪人,扑到了吴能的怀里,鼻涕眼泪全蹭他肩膀上了,“我爹,我爹昨晚上走了!”
“啊!你怎么走了啊常叔!”
一想到朱非常生前对他好得很,经常招呼他吃带黄的肥肠,吴能顿时泪流满面。
刚才笑嘻嘻,此刻哭戚戚。
两级反转!
“我爹走的太匆忙了,而且……死因离奇,所以不好通知你过来。”
朱大全支支吾吾,神色之间有些尴尬。
“我俩兄弟,你还有什么好隐瞒我的?你跟我常叔咋了?”
面对吴能的质问,朱大全把吴能拉到一旁,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薛阎,犹豫了一下。
“我老大,你就当自己老大。”
不愧是小时候穿一条开裆裤的好兄弟,朱大全叫了薛阎一声老大,然后小声的说了起来。
朱大全母亲去世的早,父亲常年单身,也没另找媳妇儿,朱大全很是心疼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