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个疯子。”
此时,景知仁几次敲门被拦下,冯嘉乐看向身后的保镖,“告诉门口的人,想进来一起跪就继续敲门。”
屋内血腥味,女人们的惨叫声,凄惨的响彻整个楼道。
冯嘉乐看着手上的时间,“大哥,你在这里盯一会儿,我去看看年年。”
“嗯,放心,他们一个个晕过去了,我就用冰水给她们弄醒。”
中途,许云凡进来看了一次,他发现冯嘉乐骨子里狠到让人畏惧,他天生就是一位掌权者,旁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他所有的温柔全部给了陆星晚。
冯嘉乐走出包厢,门口脸色惨白的景知仁看向男人。
“冯总,我妹妹万般错误,等着法律去惩罚她,求你求你放过她。”
冯嘉乐冷笑一声,只字未说回了房间。
放过?谈何容易,他放过他们,谁放过他的陆星晚。
冯嘉乐回了房间,见到长辈们已经到了,打个招呼走到陆星晚身边。
他脱掉带着血腥味的西装,摸了下她的额头,依旧烫的厉害。
此时,小姑娘在输液,只能躺在这里睡着,靠着屏风隔开外面的喧嚣与吵闹。
陆星晚迷迷糊糊的醒了一下,“乐乐。”
“我在。”男人声音很温柔,与刚才那个让人跪瓷器碎片的男人,判若两人。
小姑娘听到熟悉的声音,顺势睡着了,只是她的手紧紧捏着冯嘉乐。
李喻懂一些中医,刚才给陆星晚把了脉,因为齐煊说他们在备孕。
他看陆星晚睡的安稳,站在冯嘉乐身边,“今天的事太危险,以后即便她不带保镖,也要找人跟着她,今天如果水进入肺腔,后果不堪设想。”
“知道了喻叔。”
“还有,我给年年挂的是孕妇也能用的抗生素,等她退烧带她去医院看看,提前给我打电话,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