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狱警完全没有制止的想法,对另外一位狱警说道:“嗬,又打起来了——瞧瞧那是谁?”
“威廉?”另一位有些高的狱警向远处望了几秒。“我赌今天本地派占上风。”
矮狱警轻松地说:“那你就要亏了。我赌A区一点便宜也占不到。”
本地派的囚犯已经有些着急:“威廉,你在那站着干什么,你以为自己是根柱子吗,打他们啊!”
“威廉,你这个——”
“威廉,你*移动城邦俚语*当内奸是吧?”
苦难派的领头人见状笑了起来:“啊哈,本地派的混蛋,你们根本不够我们打的!你们搬的救兵根本不打算帮你们,等着被打死吧!”
“打死他们也没什么好玩的。”苦难派的“军师”插嘴道。
听到这句话,领头人奇了:“你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现在这里最该揍的不是本地派的残废,而是这个光说不练的假狱警吗?”军师不怀好意的一笑。
此时,战局已经进入了白热化。
“他刚刚说什么来着,‘区区几个普通人,根本不够他打的’,是不是?”围着威廉打的一个囚犯愤怒地说。“我现在就看他来气,他不打我也要打他一拳——*移动城邦俚语*,我感觉我骨折了……他就是块铁疙瘩,打他跟打钢板没区别!”
另一个囚犯举起偷偷带出来的武器,怒骂道:“尝尝撬棍的厉害!”
高狱警象征性地鼓了鼓掌:“打得好!打这个没良心的!”
矮狱警吹了下口哨:“打不痛他的。”
“砰!”金石相击的声音传来,威廉的身上仍旧没有一丝伤痕,反观另一边……
“撬棍弯了?!”囚犯傻眼道。
本地派的囚犯嘲笑道:“苦难派的智障,这家伙的身体接受过非人的锻炼,你们不知道吗?”
苦难派反击:“说得好像你们拿他有办法一样!再说了,他是你们请来帮场子的,他不出手,你们请他跟请了一尊雕像来有什么区别?”
本地派的人听到这句话,开始威胁:“威廉,你可想好了!”
“先生们,我劝你们冷静。”威廉面无表情:“我从一开始就没答应过要加入你们粗俗的斗殴,站在这里已经是我对你们最大程度的忍让了。如果你们还有一点理智,就请给我让开一条路,让我离开这里。”
本地派的囚犯咆哮道:“你还长篇大论上了?我们请你来是让你帮忙的,不是让你观战的!”
另一个囚犯接过话茬,同样怒骂,一边骂还一边顺手拿起同样是偷带的武器:“我明白了,你是忘不了假扮狱警的时光,跑这儿来回忆过去了是吧?吃我一扳手!!”
但是没用,用尽全力敲击过后,只有本地派的囚犯手腕生疼。
“先生们,我没心情陪你们继续闹下去了。你们越是想击伤我,越是会伤害到自己本就不健康的身体。更何况,在斗殴中得到快乐,我真的不敢恭维这种品味。身为囚犯已经够可悲了,而缺乏最基本审美品位的囚犯……啧啧啧。”威廉残忍地笑了笑,在众人的无可奈何中,他重拾了过往的自信。
本地派囚犯彻底暴怒了:“*一连串移动城邦俚语*,弟兄们,我们一起揍他,看他能扛到什么时候!”
苦难派众人傻傻地看着这乱成一团的局面:“他不是A区的人请来帮场子的吗?他们自己打起来了?”
“好像是。”
“唉,要不是在牢里,我现在一定下楼买桶爆米花吃。”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看戏?”
“看什么戏,不是说了没有爆米花吃吗!当然是一起打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俚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