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夏看向天羊，察觉到他的异样，立马走过去抓起天羊衣领，怒吼道：“怎么会这样？这TM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羊低下头，说道：“对不起，有件事，我没有告诉张起灵！凡是击杀天龙之人，将会代替天龙，永远留在终焉之地！”

齐夏一拳打在天羊脸上，咆哮道：“你TM的现在跟我说这个？那你告诉我，张起灵他该怎么离开这里？你告诉我！”

天羊走到张起灵身前，看着他的眼睛，愧疚道：“对不起，我承认我有私心，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是想让你对抗天龙时，能够全力以赴！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挽回！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张起灵站起身，瞪着天羊，没有说话。

“轰！”张起灵原地腾空而起，开启神速力飞向天空，试图以此离开终焉之地。

可天空中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张起灵，任由他如何撞击，也无济于事。

过了许久，浑身疲惫的张起灵已经彻底放弃，不再挣扎。

“对不起！对不起！……….”天羊咬紧牙关道。

张起灵缓慢走到天羊面前，说道：“我不会怪你，我只希望你能带着所有参与者永远离开终焉之地，如果这件事有任何差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天羊眼圈泛红，沉重点了点头。

齐夏跑过来，拉着他的龙爪，心疼道：“那你呢？张起灵，我们走了，那你怎么办？”

“我无所谓，不管在哪儿都一样！”张起灵平静道：“外面的世界对我来说，不过是大一点的终焉之地，没有什么不同。”

“不！张起灵！我必须带你一起离开！”齐夏摇头道：“如果你不能离开，那我也永远留在这里陪着你！”

张起灵双手搭在齐夏肩膀上：“你不能留在这里，你家里还有人在等着你。不要觉得亏欠我什么，我们是朋友，这就是朋友应该做的！”

天羊插话道：“齐夏，我知道这样做对你来说太过残忍，但我必须为了大局着想，不得不这样做！任何人都可以留在这里，唯独你不行，因为列车必须由你的生生不息能力来启动。如果你不离开，这里所有人都离开不了！”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带着期盼，聚焦在齐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