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哥从不是粗鲁的人,卓越不会跟人动手,他只是冷淡地回应我:“你别管。”
永远都是这三个字。
但凡涉及到余柏言的事,他给我的回应永远都是“你别管”。
可那一刻,我没觉得不痛快,相反的,忍不住有些想笑。
他不让我管,可我已经亲过了。
我看着我哥的嘴唇,思路飞得更远。
那个下午哥没继续给我讲题,他出门去了,半夜回来的时候轻手轻脚的,隔壁房间的爸妈不知道,但他身上的酒气我闻得一清二楚。
我开学的日子比即将成为顶级学府大学生的我哥要早半个月,因为哥再用不上那辆公路赛车了,加上我个子也终于窜了起来,他的那辆车在这个夏末时节被我“继承”了。
我穿着校服,背着书包,骑着我哥骑过、我梦寐以求的公路赛车到了学校。
我开始听到很多传闻,比如上届谁谁谁考得特别好、哪个哪个考砸了。
我听到他们在聊余柏言,毕竟他曾经也风云过两年半。
班里有个人和余柏言奶奶家是邻居,他说余柏言高三最后那个月状态就急转直下,说余柏言只考了三百多分,而我们省三本录取线还比他分数高一百。
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我坐得笔直,听到这些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学校有个规矩,复读生可以选择插班,也可以选择直接去复读班。
我扭头问那个同学:“余柏言会复读吗?”
“应该会吧。”他说,“毕竟本来成绩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