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盛绪在被子里问:“行吗?”
虞文知几乎立刻就知道了盛绪想要做什么。
他睫毛颤动,在眼底投下朦胧的影子,足有十秒未说话。
盛绪就乖乖趴着没再进行下一步,只是手指不太老实,在他腰侧打着旋,似乎在催促一个回答。
虞文知终于有了动作,他将手掌贴在盛绪的肩头,给了个向下推的力道。
盛绪立刻明白,顺着那力道弓起背,跪坐在床上,将棉被撑起一个鼓包。
下一秒,虞文知呼吸一顿,那是前所未有的感受,温热,柔软,不可思议。
他撑起身,用手抚摸着盛绪的后背,沿着脊椎的纹路,似安抚又似鼓励。
“乖狗狗,深一点。”声音浮在若有若无的笑意上。
盛绪自然竭尽所能地讨好他。
大约二十多分钟,盛绪从被里露出脑袋来,灼热的目光望着虞文知。
虞文知浑身挂了一层粉,眼睛仿佛浸了水,潮湿明亮。
虞文知用手摩挲盛绪亮晶晶的唇,气息不匀道:“快去漱口。几人一合计,趁着夜晚美景,玩起了‘我有你没有’的游戏。
snow先来,开局就憋了个大的:“我拿过lpl倒数第一,你们喝!”
那是他把自己出卖给烈马战队时的事了。
泽川竖起大拇指:“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