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知失笑:“我这不是挺好的吗?”
赛后采访又不是看不到,他身体和情绪都不错。
徐锐深看他一眼,念头在口舌间滚了一圈,才小心翼翼:“他都不直接你,是怕你还怨他吧。”
崔京圣盘算夺冠就走这件事,谁也没有告诉,在此之前,茶队任何未来规划,他都笑参与,让人察觉不出半点端倪,然后,在所有人情绪涨至姐姐,极尽狂欢那一夜,他把这盆冷水独独泼给了虞文知。
原因是虞文知理智,平和,比其他人更容易接受。
他想让虞文知帮忙
,在往后的天说服其他人,让他能安心的离开。出手指托起颤抖的花瓣,指腹感觉到轻微的拍打,于是他用了些力气掐住,花瓣这才终于不抖了。
花瓣很薄,薄的像虞文知喉咙的皮肤,盛绪绕花边研磨一圈,似乎不小心按得狠了,粉色花瓣留一处指痕。
他又鬼使差的去碰中间娇小的花蕊,比花瓣更脆弱的地方,花药扑簌簌掸花粉坠在他指,轻吸气,手指都染了那股清雅淡香。
盛绪翻开手掌,看向指尖,才惊觉自己不可言说的阴暗心。
虞文知恰在此时推进来:“我的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