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要去推开燕奕歌,就干脆简单过起了招,最后还是玩够了的易淮主动“认输”,意思意思地挣扎了下,就任由燕奕歌单手擒住了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再一勾他身下的椅子,让他的背抵上了桌沿,把人半圈在阴影下吻着。
其实嘴里的怪味早就散掉了,但这并不
妨碍他们继续动作。
甚至到后来燕奕歌干脆将易淮抄到了怀里抱起,再匆忙地将糕点推开了点,将人放置在桌上继续亲。
不过这一次的吻,就不再只限于一个位置了。
易淮衣襟开到腰腹时,身体已然不自觉地紧绷起来,他下意识地攥着自己的小臂,细白的指尖没入宽大的袖袍中,墨色的衣袂与其覆盖纠缠。
易淮身上还有昨日留下的新鲜痕迹,以及在之前的……深浅不一,新旧不同,足以从中窥见一丝疯狂荒诞,也能品到他对自己的占有欲究竟有多浓烈。
易淮躺倒在桌上,像是躺在了在大海里摇曳飘摇的小船上。
没有桨,也没有方向,只能依偎着唯一能够将他托起来的小舟。
然后他在恍惚混沌间听见自己用低哑夹杂着太多太重的念头的声音开口:“阿淮,摸一下。有其他手上动作,不过还是垂首在易淮发间落了个吻:“给你打。”
易淮:“。”
虽然提前预料到,但真实听到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你不要让自己变得更像神经病。”
“我不用‘让’,也不用‘像’,也是。”
易淮:“……”
他动动唇,发现无可辩驳,只能随自己去了。
最后那碟点心作为劳累后的体力补充,除却那个味道格外奇怪,燕奕歌说是店家推荐,他们店内销量最好,易淮又想起快到秋闱,这才明白为什么是最好。
无论古今,无论哪个世界,想要上岸的考生的钱永远是最好赚的。
多半是带有和秋闱有关的名字。
吃过糕点后,易淮又和自己一起把那本写他如何和自己一起大战国师三百回的话本看了,不得不说,写得还是很精彩的,也没什么令人无语尴尬的地方。
易淮合上话本后,就不免感慨一句:“还好我没变成原告。”
燕奕歌低笑:“的确。”
他说着,又亲了下自己的耳尖。
易淮觉察到他的念头,轻推他一把,玩笑道:“别亲了,你这要是搁在原本那个世界,会被某个绿油油的网站挂红色小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