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谁让你残杀手足的!”文康帝听到这话便笃定是楚愃行凶。
楚愃着急道:“父皇,真不是儿臣!是楚恒,是他杀了楚憺还要杀儿臣。”
“太子这话臣女可不信,众所周知,五皇子自小体弱多病,手无缚鸡之力,又如何能杀了武功高强的二皇子,且刚刚我们亲眼看到,是你要杀五皇子。”萧雨嫣扶着‘虚弱不堪’的楚恒,愤而出声。
楚恺想了想道:“父皇,萧姑娘这话倒是不假,五皇弟幼时与儿臣们学射箭,可是连弓都拉不开,他身子孱弱,根本无法习武。”
“这事朕还记得。”文康帝点头。
也是因为这件事他才彻底厌弃了楚恒这个儿子,出身不好便也罢了,文不成武不就,一个废物,只会令皇室蒙羞!
可如今说这个废物能杀了他武功上最出色的皇子,他是不信的。
楚恒咳嗽了几声,虚弱的跪在地上道:“父、父皇,儿、儿臣没、没有杀人……”
就这样一句话,他说得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好像下一刻就要断气一般,在场众人没有一个人相信他能杀人。
“殿下,您没事吧?您在拖着病弱的身子在潮州苦熬了几个月,回京途中就病倒了,足足在床上躺了半月才将将好转,如今又险些死在太子的刀下,殿下,您可一定不要有事啊。”墨玉跪爬过去哭喊道。
楚愃怒极大喊,“你们被楚恒骗了,他会武功,而且比我和楚憺的武功还要厉害,他都是装的!”
“殿下!”这时,一直没有动作的陈飞出声了,他走到楚愃面前劝道:“事情败露了,再狡辩也没有人相信,不如就承认吧,您是太子,是一国储君,是大魏未来的皇帝,不过是杀了一个人,皇上和臣民不会怪您的。”
众人脸色都很难看,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只杀了一个人,没有人会怪他?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楚愃身为太子,光天化日之下残杀手足,此等行径,怎堪为一国储君!
“陈飞,你在胡说什么?”楚愃一把揪住陈飞的衣领,“你敢背叛本宫!”
陈飞一脸无辜的摇头,“殿下,属下没有,属下只是不想殿下有事啊!”
“狗奴才!”楚愃猛的将陈飞推倒在地,“你一定是被楚恒收买了!”
陈飞跌在地上,但快速爬起来,跪在文康帝面前道:“皇上,二皇子确实是太子杀的,是二皇子冒犯太子在先,太子气不过失手杀了他,正好被五皇子和墨玉撞见了,太子怕事情暴露,所以才要杀五皇子和墨玉的,奴才愿替太子认罪,求皇上看在太子是储君的份上,饶过他这一次!”
楚愃都要疯了,陈飞这话明着是在替他求情,实则是坐实了他的罪名,他冲向前掐住陈飞的脖子,“狗奴才,你敢背叛本宫,本宫要你狗命!”
“拉开他!”文康帝命道。
立即有侍卫向前,将楚愃给拉开了,楚愃挣扎着还要向前,这时有侍卫匆匆来报,“皇上,太医在您的香炉中查出了使人性情大变的药物。”
众人又是一惊,有人给文康帝下药?
文康帝眸光森寒,“是谁?是谁敢给朕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