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写起来多,但只不过是葛如沫脑海中偶尔闪过的想法的一二而已。
葛麻子抓药回来,他们还在讨论又走过来了,刚好听到后一句。他知道没那么简单,这病关键在于断症!若断症不准,误以为此乃阳病,治阴,恐有亡阳死亡之危。
“药已经煎上了?”
葛如沫看周大婶随着阿南回来的,便知药已经煎上了。
“你扶着她去旁边的医疗床上休息一会吧,药好了会有人叫你的。放心,那些被套和罩子每日都会有人清洗的。”
周大婶一看,那医疗床上有一床薄被褥和枕子,还贴心地挂上了帘子,她便不由自主地道谢,“谢谢,谢谢,你们医馆真是贴心周到。”
周大娘扶着病人到了最角落的医疗床上,然后朝他们点了点头,就将帘子给拉上了。将病人遮得严严实实的,自己坐在病人脚边的位置,反倒露了一截出来。
此时医馆里并没有多少人,葛如沫收回视线,越发坚定了她们不是母女的想法。
没多久,药煎好了,喝了药后,那姑娘的病情有所好转。她们便准备离去,走之前,那姑娘特意来到葛如沫的跟前,轻声和她说了一句,“鄙人姓栾,谢谢你治好我的病,好人有好报,总有一天我会报答你的。”
葛如沫当时正忙着,闻言有些失笑,“别想太多,此乃医者本分,况且你们也是付了诊金药费的。回去好好休息,再吃几副药应该就没大碍了。”
那姑娘抿了抿嘴,没再说什么。周大娘见状立即上前扶着她往外走去。
葛如沫无意识地将她那话在脑海里放了一遍,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说她姓栾,她和那位姓周的大娘果然不是母女。且栾之一姓,也很少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