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卿有些拘谨地抚了抚头发,喃喃道:
“不疼了,怪我太粗心了。”
魏子贞听她这么说,便捉住她的左手,把中指掰开,用自己的指尖轻轻地刮何可卿受伤的指头肚,又看向她的眼睛,心疼道:
“当真不疼啦?”
何可卿摇了摇头,嘬着嘴道:
“真的不疼了,歪果核,你又在作怪啦。”
她说着轻轻地抽回了手,低头继续缝衣裳,脸上还带着未散去的一抹红晕。
魏子贞觉得此时的何可卿简直美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些形容古代四大美女的词汇,用在她的身上简直成了一种侮辱。
单单是“鱼、雁、月、花”这些世间的俗物,出现在人的口中,便不胜其烦了,更遑论加诸于何可卿身上,岂非犯下罪孽。
他是绝不肯用这些毫无生趣的字眼,来亵渎何可卿的美貌的。
所以他张了张口,竟拈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便瞧着何可卿发呆,眼深里充满了爱意。
何可卿注意到魏子贞正在以一种近乎欣赏的态度看着她,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
“歪果核,你在看什么呢,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魏子贞慌忙摇了摇头,道:
“不是,没有东西,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那你在看什么?”
何可卿不抬头,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他一眼,虽然显得不经意,却流露出一种俏皮的欢乐。
魏子贞痴笑,他沉吟片刻,解释道:
“《道德经》有言:“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又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可糖,你的美貌竟让我词穷了,可见美貌也可以超越自己的对立面,成了不可言的大道,便趋于无形之中了,
我竟是个痴愚浊物,
还欲探寻其中的奥妙,可恶可恶!”
何可卿听他这一番言论,不仅捂着嘴笑起来,娇嗔道:
“这又是你从哪里听来的歪理,来讨人欢心,你们男人可都是这般花言巧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