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东凤瞪眼:“胡说,爷们儿什么时候都行。”
“真行?”司寇挑眉,再次把圆球递了过去:“真行就接过去。”
“卧艹!”殷东凤脱口而出:“还来?!”
睨了一眼被欺负了后一脸无奈的殷东凤,司寇在周围人的低笑声中轻松地转动着手上的圆球,脸上露出一丝得意。
殷东凤气闷地翻了个白眼儿:“明明都三十了,却还像十三岁那么恶劣!”
十三岁!
不只司寇,离着他最近的七个人脸上同时露出了感慨之色。
“好些年没见你这么轻松了。”施颉推了推眼镜,眼中是不会让人错认的欣慰。
长相精致俊美的梵榆笑了一声:“当年,要不是他这恶劣的性格,咱们几个人还未必会认识。”
晋业抬起手心有余悸地来回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不过是取笑了一句他规矩得像小姑娘,就追了我五条街,最后楞是把一顶假发粘在爷头上一个月撕不下来……啧,阴险,极其阴险。”
司寇嫌弃地扫了一眼这个跟自己较劲多年的幼稚家伙:“别说得自己多无辜似的,不过是军考压你一头,赛场上打不过,就人身攻击,只是让你戴了一个月假发,到现在还惦记着,心眼儿小不小?”
晋业牙痛一样地咧了咧嘴:“那可是连着痛觉神经的假发,还‘只是一个月’……知道那一个月我被欺负成什么样了吗?但凡有点过节的,就他娘的跑过来扯老子的头发,完了还他娘的取笑老子是娘们儿……”
即使多年后的现在回忆起那一个月的日子,晋业仍然心有余悸,“从那以后,老子找女人都不敢找长头发的。”
屋子里,再次响起一片低沉的笑声。
“殿下,那些异族为什么会那么老实地离开?”在一片笑声中,海曼霍华德身体向前倾了倾,满脸求知地看着司寇:“这不符和他们一贯的作风啊。”
各星球来人会顺从地听指挥不奇怪,但异族可从来不是什么乖宝宝,偏偏今天表现得无比配合,不只海曼霍华德,许多人都担心他们在背后搞鬼,要知道,异族能和人类对抗这么多年,除了他们个体的实力强大外,族群内也有一些在阴谋诡计方面完全能与人类相聘美的存在,现在大家就担心他们正在谋划着什么坑人的事儿。
司寇翘起嘴角,脸上表情耐人寻味:“他们后院起火了。”
“后院起火?”这一下,一屋子人的好奇心都被挑了起来。
“是异族那边发生什么大事了吗?”海曼霍华德好奇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