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神色却是喜忧参半的。
秀月见此,诧异道:“怎么了?这不是好事吗?”
陈捕坐在堂下桌子,摇了摇头,“我在路上遇见了那说媒的,她说那个捕快,死了。”
“什么?”
棣棠也跟着吃惊,这连人都没见着,就死了。
昨天说媒,今天就死了,真是突然。
秀月惊诧地问道:“是得了病吗?要是有大病的人,那说媒的就有点太缺德了吧?我家女儿这么好的人,怎么就介绍这样的呢?”
陈捕皱着眉头,“不是病死的,听说,是横死的,具体我也不知道。”
秀月在一旁板凳坐下,手扶着桌子,唏嘘叹气,“这好好的人,怎么就会横死呢?”
她感叹完,又连忙道:“好了好了,这事也就过去了,咱们也没见过面,也没怎么的,阿宝,娘以后再让人给你寻门好的亲事。倒是该说说,相公你给景遇寻的是样什么差事?”
陈捕便道:“就是衙门最近的事也多,还死了一个捕快,更是需要一个捕快的临时工职位,可以让咱们景遇去试试。到时候可能会有好几个人争这个职位,所以明日去了得由捕头定夺,到时候景遇你可要好好争取了。”
景遇在一旁点头,“好。”
陈捕继续说道:“凭借咱家景遇的射箭的本事,必然是可以选中的,不必紧张的啊。”
景遇:“嗯。”
看他也没半分紧张,陈捕完全放下心来。
这孩子从小虽说不说话,长大了话也不多,但是却从来没闯过祸让人不放心过,从来都是说什么做什么,很省心的。
相反他家女儿倒是爬树摸鱼,折腾捣乱无所不能。
陈捕不由地看了眼自己女儿,心中暗暗松口气,还好不至于落到那样的人家手里,他们得更加慎重了。
吃晚饭的时候,秀月把酒瓶子收了起来,陈捕也不找她要酒喝。
两个大人心知肚明。
棣棠却歪着头看向她娘,“话说我都长大了,可以喝喝酒了吧?”
秀月还没拒绝,景遇却先说了话。
“不可以。”
清清淡淡的三个字,出口却坚定。
秀月和陈捕都一脸和煦的微笑,孩子长大了,可以帮着管女儿了。
棣棠看向他,“我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了?你是弟弟,你得服从姐姐的,知道不知道?给我拿酒来!”
秀月一筷子拍过去,“阿宝,你这样娘都看不过眼了啊!怎么可以欺负弟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