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疑惑的项籍忽然闪过灵光,对啊,怎么把子期给忘了,这家伙还没拜师的时候就敢给小妹治病,几位叔伯的伤情也是他照料的,对这顽疾有什么良策也说不定!
至于说徒弟不如师父?早知山上那堆奇思妙想源头的项籍可不这样看。
“子期,你真能治好师父病症?”
“不是治好,是控制不恶化……”
项籍不耐烦的一摆手:“都一个意思,快说怎么治。”
这一天他的心情可谓如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从绝症到顽疾,从顽疾到可以控制,互相一比较已经算个惊喜了,可不就是治好么。
虞周沉吟了一会儿,直到大伙等的焦急万分她才想好措辞:“消渴之症载于内经,听闻又分上消、中消、下消,却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公乘阳庆头一次听说还有三种分法,迫不及待问道:“什么共同之处?”
“尿液是甜的,容易招惹虫蚁。”
这下大伙的眼神不对劲了,看看,难怪人家子期懂那么多人那么聪明,干的这事儿都不是常人有胆量尝试的,他什么时候尝的?
虞周面无表情:“这是一位甄姓神医说的。”
公乘阳庆可没大伙那样的眼光,身为医者望闻问切乃是本职,所以一些常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在他看来那是理所应当,他只听到那位甄姓神医在此病下了诸多工夫,想必很有所得了。
“这位甄医师敢为常人所不为,想必医术了得,对这消渴之症也有几分专精,他人在何处?”
听公乘这一说,大家才反应过来,项籍更是急不可待,只等虞周吐露便去请,哪怕抓也要抓来。
“在大秦太医署!”
火热的心顿时凉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