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树上看戏的两位瞬间浑身僵硬。
“滚!”敢看老子的笑话,活腻了。
疾风咻地一下,直接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重华扭头一看暗骂一声连忙也离开。
周围没人了,某人总算满意地找了个地方坐下,小家伙说要他等着别乱跑,他得找个等她一出来就能看见的位置。
……
宫殿还存有主人得宠时的奢华,然而殿内的宫女却十几步不见一人,空荡得可怕。
散落的饰品在地上到处都是,伴随着点滴血迹刺眼无比,坐在床前的少女埋头环抱着自己,只穿着一件纯白的里衣,身下的床上有血痕残留,触目惊心的一道口子从腿部延伸到脚踝处几乎可以看见森森白骨。
伤口显然的利器割破的,并且还是近几日里的新伤。
每在这里呼吸一口空气都有浓郁的血腥味,沉闷地令人抓狂的气氛,如今成了坐在那的少女唯一感到安全慰藉的所在。
当是现在看,哪里想得到她就是当今圣上最得宠的那位三公主。
狼狈、堕落、脆弱这些放在以前和她全然不沾边的字眼,如今却十分的相配,因为无助所以沉默,如同被人拔了獠牙的凶兽,失去了利爪的野兽,只能被迫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舔舐着伤口。
忽然光线微暗。
处于敏感中的轩辕妤身体不禁一颤,迟缓地抬起了头,当看见来人的面容时瞳孔猛地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