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敌人从群众手里抢来的物资,大部分,都是粮食。
腊月观察一阵,将身一纵,纤细的身子象一片树叶,轻飘飘地越过围墙。
据南宫仕说,哨兵,一般躲在门厅里。
腊月落地之后,轻手轻脚,向前走去。刚走出两步,就看见从门厅里,伸出一只枪筒来。
原来,腊月脚步虽轻,但一抹月光,照射下来,将她的身影,映射在了院里,斜长的影子,登时暴露了行踪。
腊月反应也快,一见枪筒伸出,立刻一个斜身跨步,纤细的腰身象飞蛇般往前一旋,便到了门厅跟前。
“唰——”一支袖箭,向前甩过去。
“啊——”一声惊叫。那支伸出来的枪筒,没来得及开枪,掉在地上。
一条黑影,痛苦地栽倒在地,脖子里插着一只袖箭。
腊月一脚把他踢开,伸手拉开了院门。
南宫仕和好几个战士,嗖嗖嗖地窜进门来。
从粮食垛后面的屋里,传出一阵鼓噪惊叫声,“嘤嘤嗡嗡——”
那是负责守卫的士兵,发觉了外面的动静。
南宫仕提着黑风刀,带着战士们猛冲过去。
现在需要抢的,是时间,若是等敌人反应过来,开了枪,那就势必惊动据点里的敌人,偷盗行动,就失败了。
胜与败,就在这几秒钟。
南宫仕脚步如风,寻着声音冲过去。
鼓噪声,是从中间一间屋里发出来的,南宫仕紧跑几步,象狂风一样窜过去,身子一纵,起脚便踹。
“哐——”一扇木门,整个被他一脚踹坍。
“啊——”屋里传出惊叫声,南宫仕毫不犹豫,身子一晃,闯进屋内。
黑乎乎的屋里,一片纷乱,好几条黑影,正在匆匆起身,南宫仕大喝一声:“不准动,谁敢动,脑袋劈下来。”
平地里跳出个愣汉子,朝南宫仕扑过来。
南宫仕右臂一抡,“咔”地一声响,黑风刀闪过,那个愣汉子斜肩带背,整个被刀劈开,一股鲜血狂喷。
“啊——”屋里的敌人,全都吓呆了。
“老子是南宫仕,”南宫仕吼道:“谁还再上?”
全屋的人,登时全都沉默,连惊叫声,都没人敢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