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未辞眨了眨眼，因为顾一白这会儿身上穿着的实在有点儿太坦诚的缘故，惹得她压根儿

就不敢将视线往下挪，往下看的。

只得直直地盯着他的脸：“顾，顾哥？”

“把衣服穿好？”顾一白笑了笑，力道不大，轻轻柔柔地将她拽着，继而将她缓缓地往墙边带，直至最后，顾一白一只手撑在墙上，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

距离又保持在了一个近得吓人的地步。

彼此的呼吸声在空气里蔓延，那般温柔，那般清晰。

一下一下的，很有力。

“小鱼儿，不可以这样哦，”顾一白轻轻地说着，语调里的笑意很明显，带上了一点儿无奈和叹息，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委屈和控诉的意味的：“上次，小鱼儿来找我的时候，好像也是这幅景象吧？”

上次……

沈未辞闭了闭眼——

哦，对了，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