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辞：“嗯。”

“那小鱼儿，我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吧？毕竟小鱼儿刚才已经跟顾哥告白了，对吗？”顾一白的声音很轻很缓，像是带着某种打量和愉悦：“所以，小鱼儿，能告诉顾哥，手腕上的纹身是什么意思吗？”

纹身。

这已经，是顾一白第无数次提起这件事了。

上一次，她说的，是‘总有一天会让你知道’。

那今天，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就像顾一白说的，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顾一白那有一下没一下捏着自己手腕的动作很轻很舒服，指腹从纹身上碾过，惹得沈未辞还觉得有些麻，像过电一样。

“小鱼儿，可以告诉顾哥吗？”

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顾一白都是这样的温柔体贴，惹得沈未辞压根儿舍不得拒绝他，或者说，压根儿找不到拒绝他的理由。

好半响，沈未辞笑了笑，稍稍垂着的眼扬起，与顾一白的视线对接的那一刻，沈未辞眯了眯眼：“nebnche，在法语中是白月光的意思。”

沈未辞说着，嘴角的笑意更深，连眼睛里都不自觉地带上了光：“自与你初见后，我所有的东西都与你有关，顾哥，nebnche，我的白月光，是你。”

是我惦念着，不敢放下，不敢遗忘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