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但不等沈未辞支支吾吾地把话说完，顾一白原本撑在墙边的右手忽然间放了下来，一瞬间，四周的空气好像都流通了不少——

“怎么，小鱼儿，现在连话都说不明白了吗？”

沈未辞闻言，稍稍怔了怔。

顾一白这会儿勾起唇角的模样很好看，很诱人，用另一种形容，大概是，很欲。

但这绝对不是沈未辞想看到的模样。

停留在沈未辞下颚的手指还没挪开，顾一白稍稍用了些力道，将沈未辞的脸稍稍抬了抬：“小鱼儿，其实，我有一个更浑的念头。”

沈未辞眨了眨眼，没说话。

顾一白：“我想亲你。”

沈未辞：“……”

沈未辞瞪大眼睛，这会儿不是不想说话，而是直接被激得说不出来话——

她好像还听见了轰隆一声，她的脑袋一下子全成白的了。

可饶是这样，顾一白的声音却还在耳边环绕着，一声一声，明明是很温柔很克制的语调，但沈未辞却觉得那像是在耳边猛地炸开的震耳欲聋：“我想亲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