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椅背上，顾一白颇为无奈地笑了笑：“行，顾哥不闹你了。”

顾一白说着，忍不住在心里补了一句‘我怎么觉得是你在玩儿我’，才正色道：“我不闹你了，好好回回神。”

“嗯，谢谢顾哥。”

沈未辞的声音依旧很闷，顾一白听了，觉得沈未辞这会儿大概是在心里喊着‘阿弥陀佛’的无奈。

将近半分钟的时间，顾一白期间没再说过一句话，沈未辞也没有提起话锋。相互沉默着，直至半分钟过后，顾一白才道：“好些了吗？”

沈未辞愣了愣，才明白顾一白这是在给她时间：“我，我好了。”

“好了就行，是我逗得太狠了？我下次会注意尺度的，”顾一白虽这么说着，奈何语调里一点儿‘我错了’的歉意都没有：“要不这样，小朋友，你跟我说说，你的尺度是什么，我下回注意注意。”

“顾哥……”

“诶，这声顾哥很中听啊，”顾一白笑了笑，总算正色道：“现在好些了吗？”

沈未辞愣了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顾一白这个‘好些了’是在问什么——

顾一白：“我把你的心给弄乱了，你是不是就没那么多心思去担心沈未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