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红布料难得。
刺绣的大红布料就更难得。
一条红头绳就能让妇女们高兴很久了,更不要说大红枕巾。
安老太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就让人愤恨了。
安荔浓也不知道安老太这样的人品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说话这么难听,为人处世这么失败,竟然没有被人诅咒死或者被打死。
这样的嘴脸,真的是见一次就想要打一次。
太过招恨了。
麻蛋的。
村里姑娘只能得到一条红头绳,而安老太有两条大红枕巾竟然还不知足。
气死人。
不过,谁让安老太有安荔浓这么好的孙女?
妒忌不来。
更可恨的是安老太不还珍惜,话里话外都是安荔浓不关心她,对她不好,不孝顺。
麻蛋的。
得陇望蜀。
人心不足。
安荔浓可不管安老太说什么,她忙着呢。
如何在增加产量的同时保证清河酒的品质?如何让别人了解清河酒,了解清河镇和石河村?如何让别人认准石河村出产的清河酒?
打响品牌很难,维护品牌更难。
现在清河酒在京市出名了,安荔浓就担心的是‘为他人做嫁衣’。如果别人利用借用了清河酒的名声,那他们就可能是辛辛苦苦忙活了一场空。
好不容易种一棵树,最后却被别人摘了果子,谁愿意?
反正安荔浓是不愿意的。
所以,安荔浓聚集起村委会和清河酒坊的人一起开会。
安国邦和安四叔能代表石河村,而顾敬业和安九爷能代表清河酒坊,安荔浓坐在安国邦旁边,而傻蛋则坐在安九爷身边。
他们是参加会议的唯二小孩。
“大家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安国邦想了好几天也没有想到好办法,怎么样才能让别人知道清河酒是石河村的?
安国邦每天起床就挠头,想办法;每天睡觉前,也挠头,想办法。
一天天,想法没有,头发却一天比一天少。
安国邦都要担心自己未老先衰了。
安四叔摇摇头,别说想办法,他都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担心别人的酒也叫清河酒?
“别人的酒也叫清河酒不好吗?这样就会有更多的人知道清河酒,喜欢清河酒,清河酒就更出名了......”
安荔浓揉揉太阳穴,“四爷爷,你平时没有听顾老师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