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铁蛋、傻蛋一样知道具体内容的人也死守秘密不松口。

所以，周进步真不知道安荔浓具体做了些什么，如果知道是这么有技术性的东西，他肯定会死皮赖脸的参与。

“安荔浓前不就给李秘书送了两份资料，涉及到军......你知道吧？”

张川点点头，“知道。”

周进步抬头看向天空飞翔的小飞机，眼眶通红，语气微颤，“安呈，可惜了。”那样聪明绝顶堪称神的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陨落了。

悲痛。

但无可奈何。

因为安呈的家人、亲人、族人在海外发展壮大，所以即使惋惜安呈的才华，也没有人敢顶着时代的重拳给他照顾。

“哎。什么时候才能天晴？”有太多太多的人在泥潭里苦苦挣扎，期盼天晴，也有太多太多的人等不到光明就惨死在泥潭里。

张川叹口气，“会有那么一天的。”

等着吧。

即使是为了那些死去的人，他们也应该强撑着。

不亲眼看到光明普照大地，他们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