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别哭。”嘟嘟也在叫。
“呜呜……苏郁,为什麽只有我的名字这麽……呜呜,这麽恶心,米大婶欺负我,呜呜……”乌鸦放声大哭,眼泪一串一串地掉下来,连鼻涕也出来了。
苏郁忙说:“不……恶心一点都不恶心,挺……好的,那个,你要是不喜欢还叫乌鸦好了。”
乌鸦伸手把鼻涕擤出来狠狠地甩出去,把手指在苏郁衣袖上擦了擦。“你要是敢告诉别人,我就揍扁了你,听到没有!”
“嗯嗯,听到了,我不会说的。”苏郁赶紧保证,抬头一看到了楼前了。“你们两个搂紧点啊,上楼喽,回家喽。”乌鸦闭着眼睛在苏郁背上为了自己的名字哽咽着。
激情让室内的温度火辣上升,虽然两个人都觉得意犹未尽,可是形势不允许再来第二次缠绵。严若野双手捂着腿间侧躺在床上,“战……战原城,我不去医院,你看着办吧。”
“伤在这儿不能轻视,还是去医院处理一下。”战原城坐在床边给他把乳环取下来。
“噢,我无所谓啊,医生问起来就说是你弄得。”严若野疼得打颤挑着眉毛说。
虽然战原城不在乎被人看作SM的爱好者甚至认为适当的这种行为可以增进爱人间的感情,不过他也明白严若野嘴上说无所谓实际上是不喜欢将这样的伤口坦露在人前的。那麽,这个时候找一个医生做老公的好处就充分显示出来了。
严若野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接受他的服务。伤口处理完了还有手法娴熟的按摩,舒服的让人想就这麽睡过去。
“好了。”战原城端详了半天,拉过毯子搭在他小腹上,“非常完美。”严若野睁开眼睛,看见战原城把小药箱收拾起来往外走。
“战原城!!你给我滚进来!”严若野的怒吼声响起。腿间那里被他用纱布层层裹着包扎的像个小棒锤,还打着漂亮的蝴蝶结。
战原城的脑袋从门缝中探进来:“亲爱的,我的赞美是说你的身材。”“咚”一声,一个枕头砸在门上。
哄严若野是战原城很喜欢做的事情,看着他清冷的脸庞一点点从眉梢眼角融化,将温暖从心底勾出来,化成脸上动人的微笑,让看的人心荡神驰。
严若野睡着了,战原城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昨天打人的时候很痛快,可是後果不用想也知道很严重。问了潘建辉,果然那四个人不是等闲人等。抛开别的不讲,欺善怕恶是有些人的通病,战原城不想让苏郁和乌鸦被牵扯进来,他们两个人的幸福生活得来不易。
在中国有一种很微妙的东西叫人情。战原城的家族辐射出来的触角庞大到没有人敢忽视。没用两个小时就收到了回复电话,告诉战原城这口恶气那四个人不得不咽下去了,电话里等他再进一步的指示。战原城觉得做到这一步就可以了,不需要像对待把严若野包走的那几个人那样,让他们品尝众叛亲离失去一切包括自由的滋味。
战原城不想去惩罚每一个和他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严若野做过MB,这是无法抹掉的事实,自欺欺人地暴虐行为只能说明自己在意他的过去。现在,让他勇敢面对自己幸福的生活才是首要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