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女人就是贪婪,看上去简直就像个留守儿童。”白顷有些无语的看着离自己一米远的少女,席韵的座位安排在了他的旁边,少女吃饭的动作很乖巧,不过似乎并不愿意同除玉瑶之外的人接触,每次他们想要在她口中套话的时候,总是会收到少女抗拒的回应。
“这女人可真是精明,说不定就是故意这样让我们无法在她身上套话。”白顷愤愤不平的又啃了一只鸡腿,君焰做的饭实在谈不上好吃,虽然这些天里厨艺有所增长,却还是比不上夜枭。
“白顷,食不言,寝不语。”
君焰皱了皱眉,似乎很不满他在吃饭时说话,白顷被他轻飘飘地指责了一句,只得憋屈地低下了头。
谁让自己年龄最小?所以活该被他们欺负。
君焰刚刚不经意的抬起头,似乎看到了一旁正在吃饭的少女有些抗拒的神色,凭借多年对待情绪感染者的经验,他立马嗅出了这份情绪代表的含义。
烦躁,不满,似乎还有杀意,这份情绪只是一瞬间,因为玉瑶忽然看了过去,少女那份不断涌着的杀意一瞬间便风平浪静。
君焰不由自主地用打量的神色观察着玉瑶,或许是因为看的太专注的缘故,他忽然感觉自己身上又被投放了一道充满恶意的眼神。
这次可以确定了,面前这个好像是贪婪的女人,并不如他们想象的一样是个善茬。
晚上审问越行的时候,席韵在玉瑶身旁站着,安德森嫌弃的将越行嘴中堵着的袜子抽了出来,越行一张开口便破口大骂,完全没有了刚刚破门而入的风度。
“玉瑶这个贱女人,有本事别耍阴招。”安德森猛踹了他一脚,越行有些吃痛的叫唤了一声,抬头看见安德森更为狠厉的眼神之后,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原来面前这个人喜欢玉瑶啊,这个女人的确很好,那张皮囊也很漂亮,但还是比不上白顷。
“我说的就是玉瑶,喜欢她的人好像不止你一个吧,贵族大少爷,我可是见过他的姘头,看上去比你厉害多了,你能追的上她吗?多么可悲的人,被一个□□耍的团团转自己都不知道。”
听见越行嚣张的话,安德森一瞬间气得火冒三丈,面前这变态侮辱谁都行,就是不能够侮辱玉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