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墨以前就和他说过，全世界的大学和科研机构都是一个样子。

论文，论文，论文！

除了论文，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科研人员的经费、工作乃至荣誉，都和期刊息息相关。

各国政府或许管不了数十万的科研人员，但只要他们能够管住期刊编辑部，那么就没有科研人员敢往外讲。

就算有科研人员敢破釜沉舟，新闻机构也在各国政府手中，这消息怎么可能泄露出去呢？

“我们现在用的是国土控制局的网络来共享超凡研究的论文，在这个网络下，你无法复制、截图乃至拍照，只能看！”

顾小墨看了一样时间，旋即准备结束话题：“这次就先到这里吧，我怕引起他们的怀疑。”

顿了顿后，她眯眼盯着顾水：“下一次通话就定在两个星期以后吧，我不希望你再用这个状态来见我哦！”

“明白。”

顾水点点头。

顾小墨这一次几乎没有问他问题，就是因为这个状态下的顾水隐藏的太好了。

对于顾小墨来说，她无法确定真假的消息，毫无价值。

即将挂掉电话的时候，顾小墨突然说道：“好好活着！”

说完，通话就结束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顾水望着手机，按照顾小墨、罗宾以及夏明知提供的消息来分析，现在超凡者应该还处在一个安全的和平期。

一方面，超凡者不为大部分普通人所知，还没有爆发太大的冲突。

另外一方面，各国政府对于超凡者比较‘忽视’。

他们的心态大概是这道题比较难，反正交卷时间还早，我先做后面的题，说不定后面的题能够帮助来解这道题。

而后面的题指的就是外星科技！

根据夏明知所说，每一个外星人都是超凡者。

而且外星科技已经可以做到将超凡者强制觉醒，或者进一步，有可能已经可以将普通人转变为超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