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道理有苦难言。

摸样着急的与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无二。

“小朋友，很有胆魄。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敢让老夫道歉的人。”

陈董事老眼眯着，满脸皱纹挤在一起。

摸样看起来，有些瘆人。

“做错了，难道不要道歉吗？”

不管蒋道理如何说，如何使眼色。聂云没有任何改变的意思，就是要陈董事道歉。

“完了！”

蒋道理拍着额头，痛心疾首，彷佛看到聂云被陈董事“教训”惨不忍睹的样子。

“的确是我们疏忽管教了。”

陈董事首肯认了这个错误，不过还是没有道歉，就那么看着聂云。

“就这？没了？”

本来聂云还想要说下去，蒋道理见陈董事表情微沉，赶忙儿上前捂住聂云的嘴。

“陈董事，这事……”

蒋道理话没说完，猛然间，脑壳上就吃了一个暴栗，正准备破口大骂一番。

可看到来人，立刻就怂了。

“大董事。”

蒋道理恭敬的问好。

“大董事？”

聂云认出来了，这不修边幅邋遢的老头，就是守在藏经阁门口的怪异老头。

没想到，他竟是春秋武校大董事。

“小陈啊，错了就要认就得道歉，这是最基本的，不需要老夫教你了吧？”

大董事锐利的目光撇过去。

陈董事额头上尽是冷汗，不知不觉，下咽了一口唾沫，眼里全是忌惮。

“是，是，您说的在理。”

陈董事立刻向聂云道歉。“对不起，这事情的确是我们的疏忽，还请您原谅。”

大董事白眉皱着，有些不悦。

他指了指聂云，“你们要道歉的对象是他聂云，而不是老夫，可明白？”

“对不起。”

陈董事说完这句，老脸躁红不已。

“对不起，以大欺小，这是我的错。”程方也老老实实的道歉。

道完歉。

他们脸上充满屈辱的表情。

显然是不服的。

一个摘星武校董事会的董事，一个摘星武校授武老师，向一名高中生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