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轻轻的点头,他的手臂没有知觉,他只感觉双臂仿佛挂在无底深渊,有着无穷无尽的吸力吸着他的胳膊,甚至他的身体都有这种感觉。
伴随着这种感觉,他的身体也越来越冷,他感觉到很累,仿佛有什么东西催眠他,他的眼睛不禁的就要闭上了。
“别睡!”白石溪大声喝道,她狂奔着低头边对怀中的叶枫说话。
“我和你讲个故事。”白石溪轻柔的笑道。
“从前有个迷茫的女孩她不知道人生来有何意义,所以经常以死又有什么可怕挂在嘴边。”
“她是一个特殊族人,成为族长嫁于誓约种族的族长是她的使命,可她对于这种使命觉得很荒唐,就和人生来有何意义般无聊,所以她选择放弃族长之位。”
“但是家人的相逼,她无可奈何,那一年她拜了师傅,必须学了一门与誓约种族族长相辅相成的功法,那一年她变得毫无生趣,她失去了活着的任何意义,每天犹如行尸走肉。”
“家族之人更本就没有告诉她,她为了什么,让她迷茫的背负这样的责任,她就这样淡淡的无所谓,即是默认了。”
“可是她的师妹却是一个期待族长之位的人,有一日她慢慢的接近这个女孩,这个女孩也慢慢的接受了她。”
“虽然女孩很悲观,但她的师妹依然和她成为了朋友,她也知道了朋友是什么感觉。”
“只是这个朋友是为了什么?”
“这个师妹原来是女孩父亲的兄弟之女,同样拥有成为族长的可能,只不过直接被女孩的天赋扼杀在摇篮中。”
“所以为了得到族长之位,她故意接近女孩,成功的偷走了女孩本该守护的功法。”
“本应该降临在那个师妹身上的处罚却变成了女孩,女孩被师妹的背叛打击,这一次又被活生生的打击了,她终于明白了人心难测。”
“更加难受的是,她的师傅也不理解她,她的师傅反而更偏袒那师妹,后来女孩才知道她师妹的练习这个功法居然比自己还要得心称手。”
“虽然定下来的事不可能改变,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女孩的名字被硬生生的换掉了,那个师妹取代了她的名字,而女孩则顶替了罪名。”
“那一刻女孩的心中是愤怒的,昔日什么人活的意义,什么鬼东西都扔到了脑后,她只有一个目的复仇。”
“她从小就会一门秘术,在她被关于牢房中,她的师妹来取笑她时,她毫不犹豫的激发了秘术,杀死了女孩,她从牢房中逃了出来,从家族中的悬崖跳了下去。”
“本以为会死的她,掉入了一条山洪中,就这样她漂出了家族的领域,从一路游荡,四海为家,她经历了苦难,经历了大富大贵,经历了欢喜,经历了所有人经历过的,可是她从来没有过一个能接近的朋友。”
“即使有人主动来搭讪她,她也只会拒人在千里之外,她从未从小时候那个事件中走出来,跟本就不再相信任何人。”
“渐渐的她活的久了,她的心也乏了,她只想找个地方安静的生活……”
白石溪讲述着,她低头叶枫却已经睡着了,她抿嘴不知是苦是甜,她在叶枫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其实女孩虽然乏了,但她从未忘记家族带给她的耻辱,她一直想要回去,并且还存有后手。”